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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似乎犹豫了一下,道:“是。”转身而出。
我长叹一声,真...真是郁闷啊。
片刻之后,却见铭心进来,一脸无奈道:“先生,那铁匠甚固执,邓艾多番劝说,其只是不起,还道‘先生不教其法,他便不起,先生如此,必是考验其志,他愿长跪于门外不饮不食,只等先生觉其合格愿授其技,才肯起身。’”
我靠!竟是遇见一个狗皮膏药,虽然很是无奈,但实际上我亦感其心,如此寒冷之天气,长跪于冷硬之地,决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但我也不能让他起来,否则拿什么教他,于是我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拿起一卷书挡住脸,装作读书,实际却在苦思那“炒钢”之法。
过了半天,铁匠仍然外面跪着,我也一直在“读”书,邓桦、铭心、邓艾都轮流在我房间外徘徊,但见我不理,也都不敢说话。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正在门外张望的铭心道:“汝唤那铁匠近来吧。”
听我言,铭心面露喜se,高兴的跑了出去。
很快,在李忠的搀扶之下,那铁匠蹒跚而入,虽然黝黑的肤se看不出什么,但从其微微颤抖的嘴唇也能看出冻得不轻。
铁匠一进房中,见我便又要下跪,我忙让李忠扶住他,道:“汝莫要再跪,既让汝来,吾便传你那‘炒钢’之法。”
听我此言,那铁匠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身上的萎靡状一扫而光,竟然推开李忠跪于地,口中不流畅的道:“先生...先生大恩,吾...吾今世难报。”
我见他样子,心中感慨,对邓桦道:“烦请汝夫为其熬一碗姜汤。”又对铭心道:“取一件厚衣为其披上。”
听了我这一番吩咐,那铁匠忙说“不敢”,从忐忑到安稳,自冷彻至暖心,面上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摆手让邓桦他们去准备,微眯着三角眼,笑道:“汝可安坐,不必再跪,吾尚不知汝姓名,能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