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消息,我最近功力倒退,只能保持一周一更了。)
原本合在一起的战斗集体在此时分裂为两部分,一部分为了救生之路披荆斩棘,而另一部分则为了此行的死伤不失去应有的意义而孤注一掷。
我选择向城市的方向突击经过考虑的,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建筑林立,可以极大的缓解坦克和重炮轰击时产生的破坏,掩体和阻碍物更加好找一些,而且高楼密布不利于装甲车的行动,坦克顶部与后部的防护相比而言较为脆弱。至于陪同攻击的步兵,根本不值一提。面对更加强大的敌人,虎贲卫士早已启用了动力装甲上的各种武器,其中尤以单分子刀使用的最多,锋利的刀身可以轻松的切入任何以坚硬著称的物体,无论是义体的合金骨骼还是坦克的金属外壳。虽然以单分子刀的长度无法将坦克整个切开,却可以刺穿装甲杀伤里面的人员。只要在外壳上破开个洞,里面的人还不是随自己炮制。
许多虎贲战士最喜欢跳到坦克的顶部,先用枪料理掉周围的普通士兵,然后用单分子刀切开顶部出口的圆盖子,将手雷扔进去。在操纵人员惊慌与绝望的嘶叫声里欣赏火焰喷泉;又或者将坦克身边的士兵一脚踢到履带前,咔嚓咔嚓的血花还有内脏润滑了金属履带,在水泥的路面上留下条条红丝带。。。。。。这些只是城市里各种巷战的缩影,虎贲战士三五成群、四处伏击,设陷阱、打黑枪,终于让进入到城市中的印军机械化部队仓惶后撤,抛下了累累尸体。
在这次短促的攻击中,我依然是最耀眼的在存在。无论面对的是怎样数量众多的敌人,我都迎而直上,用手中的单分子刀,将一切敌人切碎。如果要说谁的行为最引人注目,那就是连我也要略逊一筹的海伊登。这个家伙特地跟整备的家伙定制了一柄链锯,宽大的锯齿每一枚都是用单分子开刃的。这家伙尤其喜欢施展各种终结技,比如用单手将一个人举起来,然后将其肚子锯开;又或者将链锯插入对方的胸膛把里面的内脏绞成浆糊。电锯拉动时的摩擦声配合他脸上陶醉的表情简直就像精神病患者一样。
海伊登的行为让众多的虎贲卫士侧目,虽然加入这支特务中队的人都是精英强者,说白了在周围人中他们最强最狠最暴力,但是像海伊登这般残忍嗜杀、渴望鲜血还是让他们觉得人与与人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团长招了个不得了的新人啊。”这是所有人心**同的想法,其中或蔑视、或赞赏、或尊重、或排斥,各种心思不一而足。
“老大,这东西果然很趁手!”海伊登得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链锯将粘在上面的鲜血和碎肉甩飞,即使是高科技产品,也会生锈和被腐蚀的。“跟着你果然是好选择,可以杀个痛快!”
“你喜欢就好。”我淡淡地回应,对于自己手下人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我自己心里早已有数。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撤出去,之前放出去的小型侦察机已经将这个城市的规划布置全部扫描完毕,虎贲卫士们至少不会迷失在密如蛛网的小巷里。但是对外面的侦察无计于事。英克雷自行开发出的小型侦察机依然无法躲过外面防空火力的封锁,只要一离开城市范围,立即就会被击坠。不得已,我只好派出了六组虎贲卫士,通过动力装甲头盔内的光学传感仪的视觉拉伸效果进行情报搜索,大体描绘出市周范围的地形,顺便监视印军的行动。
美军终于成功地摆脱了印军的追逐,这一点至少让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有回报。但印军却将我们围得像个铁桶一般,想要跑出去,是很难的。虎贲卫士第一次出现了伤亡,十三名战士,一个不吉利的数字。我甚至都记得他们的名字,也记得当初他们在我手底下训练时的每一幕,但是他们现在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整齐的躺在广场的空地上。行走于硝烟中的佣兵,无惧生与死,但是战友的逝去依然让人悲伤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