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人是很怀疑这种形式的审判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一群知名的法官、律师、陪审员聚在一起宣布我死刑,我就真的要在千里之外无疾而终?你以为你是“心想事成”还是陆压的“钉头七箭书”?未免太把自己当盘菜了!难道是为了引我出现?哦,有可能。。。。。。算了,难得准备的声势浩大,我就勉为其难去见识下吧。不行,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他们一下,顺便大闹一场,热闹喧嚣的人生才是我的追求啊!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在海牙市中心广场特地搭建的露天法**,主持的是一位脑袋上套着法国面包式假发的法官——听说是把一位已退休的法官又召了回来,因为他德高望重,名字我根本没想过要记住。我一直认为过眼云烟般的东西是不值得浪费脑力的。法官大人站起来四下看了看,被告的位置上空着,没错,这才是正常的,在一条条一件件已经做成事实的“铁证”前,即使是一个无辜的人也会被打上罪人的耻辱烙印,在场的人谁也不认为那个可恶的家伙真的会到场。
向陪审团中某位重要人士投了个请示的眼神,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法官请全体人员起立,然后宣布法庭将在被告缺席下举行。这是一场闹剧式的审判,法官大人如此想。但是就当他想将屁股亲吻上板凳的时候,天,变了!
原本晴转多云的天气突然阴魂密布,且不停的以中心旋转着,而那个中心恰巧就是法庭的正上方。铅黑色的乌云如同杯子中被搅动的咖啡一样,翻滚涌动着,从四面汇聚到此处,明明是如此激烈的天象变化,偏偏一点风都感觉不到。中心处的风眼里,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在神秘的吞吐着,直到云层如同山岳一般笼罩着所有人的目光与镜头,如同划破黑暗的身影自风眼降临,闪耀着洁白光芒的男子缓缓的降临到半空,平静的眼睛正视着前方却让所有人觉得对方就在看着自己,这并不是感觉上的错乱,因为所有的摄像机都奇特的只记录到对方的正面。
“雷,雷、雷晴空?!”被声势浩大的出场方式吓到语言功能衰弱的某法官。
“如此,就不算是缺席了。有什么伎俩,就全拿出来吧。”我缓缓的落到地上,原本洁净的地面以双脚为中心刮起圆型的风压。并没有刻意为之,只不过精神力干扰了四周的电离子而已。但这一幕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诡异莫名的灵异现象,结合我一贯喜欢颠覆常理的行事风格,似乎又在意料之中。法官大人很不蛋定的再次看向陪审席的某人,结果那位现在终于成功的让人看清了他的身份——身披军装的将军,而且他的周围还有一群——空前庞大的陪审团。
将军大人很幽怨的回瞪了法官一眼,心说你把剧本演下去就ok了,不要再看我了,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喝掉!不对,是就把你便当掉,你没发现那个变态已经注意到我了吗。发觉我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将军大人装作没事人似的对我笑。如此做作的手法,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