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这里了,从这里向北就可以到达市区,然后打辆出租车去机场可以了。”直升机的驾驶员从头盔的的玻璃罩后向我说道。“好运,小子!”
我挥手跟直升机告别,一个人开始在市郊无人处换衣服。之前执行任务我一直穿着适合戈壁活动的沙漠迷彩,如果继续穿着这身行头入市区,估计警察叔叔会请我去喝茶,然后因为没有入境记录被当成偷渡客遣送回国。当然武器也要就地掩埋,这东西过不了安检的。
坐在略显吵闹的候机大厅的长椅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机票。其实我的心思完全不在机票上,如何摆脱心中的魔障才是目前最大的目标。可笑的是今世的魔障居然与上世的痛苦纠结在一起,令难度倍增。
对于本应该保护的目标,老头只给了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和蔼的父母与开心的女儿,真是温馨的家庭。不过老头居然连对方姓名与身居何职都不告诉我,难道真的是让我放松心情?我对此深表怀疑。
验过机票,我稍微落后于对方不紧不慢的跟着。上了飞机,我的坐位居然与一家三口并排,在的四周有数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正对着周边的乘客露出审视的目光,拜托,做这么明显,鬼都知道你们的目的了。其实这是我要求太苛刻了,保镖们其实隐藏的很好,但是拥有第八感的我,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的感知,所以才能发现其他人很难发现的疏漏。
我旁边的是一位包着头巾的大胡子,中东人的话,这个打扮也不出奇。二十四纪的飞机因为新引擎的出现,得以以更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飞机才走了一小时,胡子大叔起身上厕所,嗯?好像还有几个人也要去,飞机不会有公厕吧。
我没把这当回事,但很快我就发现事情总是在你不经意时出现出人意料的变化。大胡子与刚才上厕所的几人举着长短枪走了出来。粗暴的将挡路的空姐推开,枪口与怒骂成功让恐慌的乘客安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恐怖从哪里弄来得的武器,但是我估计无法通过相同方法达到相同目的了。
有道是穷山恶水多刁民,这句话是统治阶级来轻蔑劳苦大众的,其实但凡有条活路,谁也不想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中东自从变成世界上最贫瘠的地区后同时也变成了最混乱的地区,小规模的地区冲突此起彼伏。名目众多的恐怖组织林立四处,除了互相之间打生打死外,就是替某些大国干些私活或者背背黑锅。今天这一出,估计也在这个范围,那么他们目标。。。。。。我看向一旁神情有些紧张的一家三口。
刚才的大胡子挥手命一个手下钻进了驾驶室,真聪明,先控制了飞机,其余的干什么都好说。剩下的五名恐怖分子一齐背向着机首,为首的大胡子用叽里咕噜的向所有人的宣扬着什么。好在飞机上有同步翻译机,将他的话分毫不差的通过飞机自身的麦克风传给所有人。他自己介绍自己叫马卡洛夫,是什么什么组织,本着什么什么的原则,向世界宣扬什么什么的真理,捍卫某某神的威严,此次行动目的只是为了救出多少日前被某国捉起来的同党,只要大家合作绝对不会伤害到大家云云。可是你说就说嘛,干吗眼神老是往那一家三口那儿瞅呢?
这时坐在斜前方的一个白人老者忽然手捂胸口呼吸急促,脸色也不自然的苍白,神情十分的痛苦。要说飞机上的空姐的素质真不是盖的,明明有恐怖分子劫机,明明黑洞洞的枪口在来回的巡视,但她们依然义无反顾的上前。经过一番询问、检察后,空姐们没有拿出什么应对措施,只是不停的安抚老人,让他做深呼吸。居然寄希望病人自己克服?看来老人的病不是在飞机上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