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靠在阳台上,出神的看着天空。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美缀担心的眼光,但我没心情顾及。我确实是个胆小的人,即希望得到阿尔托丽雅的回答,却又害怕她的回答。如此畏首畏尾,我们两人间注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是我自作多情吧,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顾对方的心情,自顾自的把心中的想法强加给阿尔托丽雅,何等的自私。计划眼看着就要进入最后的阶段,我居然还有心情玩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把戏,是不是真的不知死活?算了,得知我幸,失之我命,就让那些回忆吹散在风里吧。
“r,你怎么了?”美缀看到英灵重新恢复斗志的眼神,终于决定开口询问。
“其实刚刚自我检讨了一下,结果发现。。。。。。原来我彪悍的个性下居然掩藏着一颗脆弱的心。”我以西子捧心式来表达内心的感慨万端,一副泪光小受样。
“。。。。。。还能逗闷子,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美缀凌子觉得自从遇到这个英灵后头痛的次数越来越来多了,为身体健康计,还是早点休息吧。
老是以轻佻的语调说着大实话,也难怪会没人当真,不过这也是我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没人能看到我的泪水,因为我只会在黑暗里哭泣,一个人独自舔着伤口。房间内回归平静,但是冬木市却并不平静。
柳洞寺内,caster正与间桐脏砚对坐饮茶。这个坐法其实挺奇怪的,毕竟caster只是从者,却成为了主要谋划人,而御主在葛木宗一郎却斜倚着纸门旁听,根本不发一言,不过眼光总是时不时的向另一侧的面罩骷髅面具的英灵。
据说葛木宗一郎在来冬木前是个杀手,专门与负责刺杀要员。但是他所隶属的组织有个奇怪的规矩,作为工具的杀手必须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持久的磨练技艺,但是行动结束后无论成败杀手都会被命令自载。
自五年前的最后一次任务刺杀成功后却没有自杀,而是借助为了方便刺杀仿造的教师身份开始了普通人的生活,不过意外的与藤村大河成为了茶友,虽然喝茶的时候也是不说话。
而跟随间桐脏砚而来的assassin跟葛木是同行,互相提防是正常的。正因为同样是杀手,明白行内人的行事手法与阴暗性格,要不怎么说狙击手的天敌的狙击手,潜艇的主要任务是反潜呢,杀手的克星同样也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