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清。但他起心不良是真的。”许樱哥道:“我是没得罪过他,但他却像是十分憎恶我似的,话说得特别难听。就算是丫头们得罪了他也不至于如此。”她可以发誓,这人之前无论间接还是直接,她都没见过,更没招惹过。
姚氏沉思良久,始终不敢往那一方面想,便道:“谁说得清呢,那太岁本来就是以混账出名的。你看他后头宁愿挨打也不肯主动说出自己是谁,一起来就要杀人,若是都能猜着他要做什么,康王妃也不会总是给他气着了。”
“既然弄不清楚,那咱们就不去想,我日后总是更加小心,不碰着他就是了。我觉着这事儿还是该再周圆一下的好,免得他记仇在心,日后使坏。”
姚氏深以为然:“待回京后我会仔细斟酌。”
许樱哥自来是个宽心的,见她应了就把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赵夫人好似是对我有几分不满。”
按说,似她这样的年轻女子是不该『操』心自己婚事的,但她这情形与『性』情与一般女子又有所不同,故而姚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却不明白告诉她自己与钟氏都是怎么别的,只笑道:“无需担心,赵侍郎是个懂事的,赵璀和窈娘又都向着你,再凭着你那厚脸皮宽心肠,这日子也过得,无非就是耳根要不清静些罢了,可换了户人家也不见得就样样都好。这番么,赵璀受了伤,做母亲的总是要难过些的。”
许樱哥点头称是:“明日五哥要来,想必除了做法事外也是为了这事。”
姚氏道:“你年纪不小,不好再拖,就听你哥哥的早些定下来吧。这里比家里清静些,你们兄妹可以说说心里话,我来安排。”
许樱哥欢欣鼓舞,抬手扶脚,殷勤安排姚氏歇下不提。
次日清晨,许樱哥照点起床,做毕早『操』,与姚氏吃过早饭便去了外头做法事处。她今日特意又穿戴得素了些,一身浅蓝『色』的春衫春裙,不施脂粉,乌鸦鸦的发髻上只『插』戴了一枝简单的珠钗并一朵淡黄『色』的绒花,越发显得肤如凝脂,眼亮出彩。因为好吃好睡,又爱运动,发育得极好极匀称,胸高腰细『臀』圆腿长,跟着姚氏往大殿里一站,害得一旁诵经的小和尚们差点没咬了舌头。
不多时,姚氏算着许扶应该来了,便去了偏殿喝茶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