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一大清早,墨承便起来开始读书,昨晚答应了二叔二婶,要好好读书的。
墨承他打开一半窗户,屋内也没有生火,昨晚二婶送的那碗参汤服用了之后,浑身发热,现在身子上还有火烤一样的感觉。而且jing神也好上了许多,一大早墨承便开始读书,一副准备应付科考,揣摩经义的架势。
在墨家之中,专心读书的人不多,他读书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书童、婢女研墨铺纸。<b的恩科和秋天的会考了。先考中举人,再中进士,金榜题名。到时,母亲的坟就能牵进墨家祖坟,灵位也能在祠堂中供奉着。到时候我看这些家伙还敢不敢叫我野种,到时候我可是举子老爷,嘿嘿!”
刚念了几句之后,墨承揉着自己的胸口,昨天被墨山打的地方早已经好了,心中却想起了自己从未蒙面的母亲,有些恨恨的说道。
墨承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叫什么名字,从小便在二叔二婶的怀抱中长大。墨家的人好似对自己的来历一直讳莫如深,自己问过几次,都没有人回答。
同时家族的人也不让墨承修炼,只准他读书。就连家族的人吃饭的时候,墨承都不能坐下,要和婢女一样站着。
作为讲究兼爱、非公的墨家之中。除去二叔二婶之外,其他的人都看不起自己,就连家族中的小婢女们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二叔二婶也不让自己修炼,得到的回到和昨天一样。墨承终于明白自己的唯一出路,只有通过科举考出去。
墨承心中也很清楚,自己若是能考中进士,不但可以脱离滇池这个地方,还能去长安那样的国都,做官出人头地,到时候墨山这些家伙便不能叫自己野种,在自己的面前会规规矩矩的叫老爷。
“若是我中了举人,然后再中了进士,去了长安,坐着八匹马的轿子回到这里,我想墨山这些家伙还不得给我跪下吗?”
墨承喃喃念了两句“墨山……”眼神里面闪烁出了恨意,现在墨山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之后的考试,我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揣摩揣摩。”
墨承心中想着,合上经义策论,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