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虽与刘晔故作亲昵,却还在提防着,右臂揽住刘晔肩膀,左手却藏在袖中,不动声se的看着刘晔。
刘晔挣开郑宝的手,俯身拜道:“郑公既然说要责罚替刘晔引路之人,何不趁此时机,也好让人知道,我与郑公亲密无间,羞辱我既是羞辱郑公。”
郑宝脸se沉了下来,放下手收入袖中,yin沉的看着刘晔。刘晔面se平静,双眼宛如一泓清水,古井无波。程斌怒喝道:“竖子尔敢!”就有兵卒围了上来,刀架在刘晔脖颈之上。
“哈哈,既然贤弟开口了,若是老夫不管教下这些办事的,ri后还怎会服贤弟。贤弟你说,要怎么责罚他们。”
刘晔暗自松了口气,手心满是汗水:“依我之见,程斌将军首当其罪,当杖责二十,以儆效尤,从者杖责十下。”
程斌怒视刘晔,目眦尽裂,没想到刘晔初来就要借自己立威,好狠的心机。郑宝沉吟半晌道:“就照贤弟说的办,来人,将今ri接子扬贤弟来的人,都按住杖责十下。”却未提程斌,程斌是郑宝亲信,此刻刘晔心意如何郑宝还不知道,怎会因为不明来意的刘晔,就抛弃自己亲信。
“郑公可听说过千金市骨?”刘晔看着程斌,低声对郑宝道。
郑宝奇道:“老夫自然知晓,子扬此话是何意?”
“千里马一至,郑公留马骨何用?”刘晔目光平静,丝毫不起波澜。程斌大惊失se,刘晔这是让郑宝舍弃他,要有所动作,却被郑宝狠狠的瞪住。
郑宝心中计较,论才学智谋,十个程斌也不及刘晔。刘晔千金市骨之语,就是向郑宝表露忠心,他已投靠郑宝,程斌与其有仇,留着只能引起二人冲突。郑宝权衡再三,拒绝刘晔,刚刚归顺自己的刘晔可能会对他不满,ri后待其羽翼渐丰就此埋下了隐患。惩罚程斌,以前追随自己的人不免心寒,为了刘晔,说放弃就放弃了昔ri的左膀右臂。
郑宝咬咬牙:“来人,程斌冒犯子扬贤弟,杖责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