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只能抚额长叹,道:“好你个法孝直,就会挑我毛病。“
“非也,非也,我只是坦言伯杲心意罢了。我知伯杲,伯杲却不知我。可叹,可叹,伯乐识千里马,千里马却不识伯乐。“法正边摇头叹气,如悔之莫及,惜之不待,看得刘晔司马懿捧腹大笑。
刘循懒得理会这些每日只会调笑自己的家伙,道:“要我看,子扬与孝直你二人可是嫉妒我了,我说得可对?“
法正与刘晔面面相觑,忽然又是一阵爆笑:“你、你,倒是说说,我与子扬如何嫉妒你了,哈哈。”法正捂着肚子,扶住司马懿才站稳。
“你二人可是已及冠?”刘循神秘的笑了笑,司马懿若有所悟,嘴角上扬,看法正如何应付刘循的刁难。
“是,是又如何?谁见过老气横秋的孺子。”法正忍住笑意,起身道。刘循处事更比法正、刘晔老练,法正却取笑刘循年纪虽小,却是‘小老儿’。
刘循摸了摸鼻子,感觉无辜或者想要整人之时,刘循都会习惯性的做这动作。笑眯眯的道:“确实循当不得孝直与子扬嫉妒。孝直在洛阳之时,可算是招蜂引蝶,闻你法孝直之名,洛阳少妇皆奔走相告,要见你这俊俏朗生。我不过只有与庞缇小姐一见钟情,如何能比得上孝直。”
法正闻言脸色铁青,哪是什么少妇,全是些中年妇人。法正好几回外出都被撵了回去,狂蜂浪蝶太多,招架不住。刘晔本来好不容易停住小,闻言有忍俊不禁。
“还有子扬,问说洛阳权贵有争相聘子扬为婿的,然子扬皆是拒绝,不知伤了多少贵家小姐的玲珑心,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谁说子扬有龙阳之癖,可是让我和仲达担惊受怕许久。”司马懿无辜的笑了笑,何时扯上他了。
刘晔笑声曳然而止,如被人卡住喉咙,脸色通红。黯然失神道:“我有青梅竹马之人,私下约定终生,久不见我音讯,恐怕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刘晔神色黯然,此次游学,他本想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