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月不咸不淡地道:,“刘校尉,要不要留下来,欣赏欣赏兄弟用刑的手段?。。
,“不必了!。。那书生打扮的刘校尉板着脸,只轻轻一摆手,手下几个人便放开了五hua大绑的邓庸三人,随着他往外走去。萧千月阴鹫地盯着那书生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这才转向邓庸三人。
邓庸大声道:,“我们是燕王府护卫,你们凭什么抓人?”
萧千月似笑非笑地瞟着他道:,“啧啧啧。我们锦衣卫抓人还需要理由吗?来人呐,好好侍候侍候这三位远道来的兄弟!”。立时,几个如狱似虎的狱卒扑上来,拖起他们就走。
牢房天窗投下一缕阳光,正好投射在刑房正中,房间正中,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椅子。椅子上斑斑斓斓的全是暗红色的诱蚀,也不知是不是以前的受刑者淌下的鲜血干涸而成。邓庸看着这样一把椅子,不禁惊恐地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啊!啊!啊……。。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邓庸身子一震,失声道:“于谅。于谅,你怎么样了?”。
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只能摇晃着身子跑到墙边,从那小孔向隔壁看去就见一张铁床,上边赤条条地趴着一个男人,从头到脚,有一条条的带子从左到右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铁床上面旁边站着一个袒着上身。胸口一撮护心毛的粗鲁大汉,他的手里提着一只水壶,正在悠闲自若地往那固定在铁床上的人身上浇。
水浇在身上,发出,“毕卟”。的沸水声,热气蒸腾而起,而惨叫声就是从铁床上受刑那人口中传出的。
,“于谅”。
邓庸目眦欲裂地吼了一声。那个正在浇水的大汉听见了,好象知道他在那儿看着自己似的,慢慢抬起头向他的方向咧嘴一笑,然后拈起一柄铁刷子,那铁刷子直接刮在身上都能刮去一层皮肉,何况那身体刚刚被开水烫烂了,铁刷刷去连皮带肉便是刮去一层,其情其景,真比地狱还要恐怖。
邓庸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却没见过这样虐待他人的手段”只惊得他头皮咻咻发麻,就在这时另一侧房间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萧千月笑吟吟地道:,“邓百户不要东张西望啦,该你啦,请吧!。。
两个施刑的大汉抢过来拖起邓百户就走。一到那椅子面前邓庸才发现这椅子是铁铸的,下边似乎是一个炉膛里边是烧红的热炭,因为那滚滚热浪已经将椅子烧得通红,只一靠近了去,还没坐下,就已感觉到了那椅子的炙热,这要是坐上去……
邓庸骇得亡魂直冒,两个大汉按着他要住椅上责去,他拼命地挺着身子挣扎,狂吼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要什么?要什么!”。
萧千月一步步踱到他的面前,微微弯下腰,笑眯眯地道:,“我要你承认燕王密谋造反,不日就要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