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殊别墅区不到三百米的距离,一辆黑色大奔横在唯一通向别墅的马路上。马路异常安静只有大奔车外的雨刷器有规律的在摆动,车灯打在漆黑的马路上把飞舞的微尘照的一清二楚,好像它们在过着午夜狂欢。
车内,杨庆军鼓足了勇气挤到了前排,他稍稍坐定,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只剩下一片的黑暗。杨庆军神经紧绷,随时听着周围的声音,他慢慢的把手伸向车门处准备把门关紧。
就在手刚伸出车外一半时,那女飘子突然从车底下窜了出来,涂着红指甲的手一把抓住杨庆军的手腕就往外拉。
杨庆军被那女飘子一拉,感觉到浑身无力,想大叫但是只能从嗓子眼儿挤出点声音。他右手牢牢抓住了方向盘,使出了吃奶得劲争取不让自己被拉下车。
后座的张陵一看情况不妙,赶忙打开了刘老板后座的车门,一脚便把刘老板踹了出去。怒吼道:杨哥快从包里拿狗血!”
车外的刘老板侧趴在马路上,大骂了一声:“狗日滴!”刚要爬起来便发现那女飘子已经松开杨庆军的手,直视着他。
女飘子左手篡着红布,嘴角竟然流出了口水,那口水夹杂着嘴唇上的口红呈现出了血红色。女飘子眼睛一瞪,张着大嘴露出嘴巴里泛黄的牙齿,右手像刀子一样刺向了刘老板。
这时的刘老板早已吓得腿抖站不起身来,只能手脚并用连连后退。
“张陵你个批娃子!我日你个仙人!”刘老板边往后撤着边嘶吼的骂着张陵。
这时杨庆军从副驾驶的包内找到了一瓶新鲜的狗血,张陵二话没说一把就把狗血抢了过来张着大嘴就咕咕的喝了半瓶进去。
杨庆军在一旁看着流汗,话说之前张陵抓飘子好像都是用的嘴为媒介比如吃核桃,灌白酒,现在又是喝狗血,不知道一会他包里的牛粪该是怎样处理。
想归想,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怎样救下刘老板。
张陵灌了满满一口狗血,迅速跳下了车,他看到女飘子已经单手掐住了刘老板的脖子,嘴巴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
此时的刘老板就像一只被抓住的野鸡奋力挣扎,他两只手用力的打向女飘子,但却只能听到肉与肉的啪啪声,而那女飘子丝毫没有感觉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口中的口水不断滴答在刘老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