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寂静无声,木荷依旧无声无息的打扇,凌霄立在瑞祎身后,面上的神情也带着几分将不出来的萧索。
这样的事情,谁又能一口断个是非对错。
只是可怜了那个还没有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
过了许久,瑞祎才淡淡的开口,“安国公府的宴会我记得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