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苻雄寓意颇深的盛赞了一句姚戈仲后,接着就顺着姚戈仲的话头到:“确如姚大头人所言!如此一来,刘曜、石勒二部亦会各自的势孤也!我等之天赐的机会不也就来了?而如果老朽所估计的那个人可以确定,则此人刚好可以助我等一臂之力的牵制住石勒所部。如果我等与其人达成某种意向,我等图谋关中之地,而其图谋冀、并二州,岂不就可使刘曜、石勒二部各自形成了无法相互支援的局面?其二部各自为战的结果,自然是大有被各个击破的可能。而我等与其人,目前则因相隔颇遥,亦只有合作两利而无任何的冲突也!”
老苻雄稍显‘磨叽’的分析,一再的未到现在就要离开平阳的原因,令性情有些急躁的苻健内心里颇为不耐,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仿佛是洞悉了苻健内心想法的老苻雄轻笑着到:“大头人莫急!老朽之所以要把前因清,就是想要告知大头人:那人如可完全的确认,我等与其合作是十分的重要的,也是已经迫在眉睫矣!老朽能看到于此,其人亦必然也完全的看清。故而,虽然我等未曾发现,但想来这些时日我等必然未曾脱离过其人的监视。而我等只是在市井中流连,则也已经无言的告诉其人:我等虽有图谋,但却不是要投靠汉庭。这样一来,如果我等离开平阳,只要途中走慢些,其人很可能反而会主动撵上我,并与我等约期相见。”
“其人如果不随后追上我等哪?”苻雄急迫的问出了一个有些‘白痴’的问题。“嘎、嘎!”老苻雄干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到:“如果我等的返程途中无人与我等相约,那就有可能是老朽的判断有误、或是其人未曾看清这等大好的机会。无论是何种原因,我等亦不用过于的踌躇也。如果此人不是青州的那个人,我等可随后再行联络青州。而如果是其人,其却不同我等联络,哪我等就对其人有些高看矣!弃之何惜?汉人有一句话称为:守株待兔。我等现在亦适于‘稳坐钓鱼台’也!其实,我等此行能够了解到汉庭如此低靡的现状,我等就已经收获颇丰矣!大头人亦无须太过着急。只要我等潜心准备、与姚大头人戮力同心的合作,大好的中原我等早晚亦可‘分得一杯羹’也!”其实,老苻雄还有一句话因担心苻健和姚戈仲反应过激而没有,那就是:汉人也许会看不起我等胡人也有这种可能。同样,老奸巨猾的老苻雄也没忘了顺便‘拍了一下’姚戈仲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