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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宾轻抚着干瘪的脸颊,有些忧心忡忡的道:“必是人为!此人能在不知不觉间把王爷陷于如此窘境,其必还有后招。然我等却对此人一无所知,乃是最可怕的!试想:有一只凶猛的野狼不时的窥视在我等之侧,我等却不知其确在何处。岂不防不胜防?亦难免被其寻机所乘。如不能确定这个危险来自何处,王宾筹谋的下一步方略岂不亦难达成所愿?”
脸色大变的石勒心惊肉跳的迫不及待问道:“君意此险来自何方?”王宾叹了口气道:“是王宾之过也!以王宾测之:此人必是当初王爷诛除王弥时,所与之联手的东莱的那个什么‘少爷’。当时王宾就对此人颇有疑惑,然考虑到对我等所谋之事无有太大的冲突,故王宾就未及时对王爷言。此是王宾之失才误了王爷之大事也!王宾深为悔之。然王宾已听闻多日:此人乃苟晞之子侄,名为苟安。现已被晋庭封为了青州都督。现在此人已成气候,此后必会成为王爷的最大对手!”
石勒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那,那此后我等当如何?”王宾又沉稳的轻笑了一下道:“王爷切勿过于的担心。以王宾思之:此人现在还不具备尽灭我等的实力,然给我等添些麻烦已属必然。现在王宾就把所思之方略予王爷:为王爷计,趁江东军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我军现在应该马上调头北上。邺城西接平阳,山河四塞,我等当据邺城而经营河北。待河北初定时,我等再南下不迟。然此去河北,这个苟唏的子侄肯定会在途中捣乱。但由于其实力尚显不足,其必不会全力的与我等死战,我等多加些心便是了。”
石勒沉思着决断的了头道:“可惜靳康这个混蛋已经回平阳了。否则,孤王一定斩下他的狗头,以泄其给孤王引来了一头野狼之恨!君之方略颇合孤王之心。孤王即刻下令:兵发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