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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逖完后,站起对我长长一揖。同样,让祖逖的一番夹枪带棒的抢白,也得王导脸上红白不定的尴尬之极。其实,王导作为琅琊王司马睿的第一亲信,江东实施的闭关自守的策略,同样也有他王导在从中作祟。他能听着不别扭吗?
来去,江东采取的坐山观虎斗的策略,主要责任还是在主政者琅琊王司马睿身上,过于的难为王导也有些不过去。不过让祖逖的一番言辞得我心情也颇为沉重,不由得脱口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唉!江东的士族豪门又与商女何异?往事已矣,多言何益?唯望此后琅琊王千岁能一改前策,以赎以往因皇室子孙之失,给万千百姓所带来之灾难。否则,。”‘嘭’我一拳砸在面前的几案上,巨大的力量震得寸厚的几安‘簌簌’的抖动,仿佛就像要散架子了一样;吓得侍候着茶水的怜儿花容失色。
王猛见由于我同祖逖的情绪波动过大,使大堂内的气氛太过紧张,就有意打岔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主公大才!把江东之沉靡之风刻画得入木三分。主公不仅军略治政世之难寻,文彩亦可堪称绝也!”长期的身处于豪奢靡乱泛滥的江南、亦不免被江南重文轻武之风影响的王导也眼前一亮,借机转移尴尬处境的道:“景略之言王导亦有同感。想来在文风鼎盛的江东,亦难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绝佳诗文。”
在二王的溢美之词不断的时候,我却单手支着下巴,有些走神的的自言自语喃喃道:“葛陂,葛陂,江淮之地正处于梅雨季节。石勒的屯军之地在葛陂?葛陂。”只是为了打破过于压抑的气氛,根本没有心思谈论诗文的王导顺着我的自言自语道:“‘葛陂’就是当地人所称之为的‘芍陂’,距寿春不足两百里,乃淮水、洪河、汝水、颖水的汇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