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真正可以称之为东晋初年‘双杰’的,一个是刘琨,另一个就是祖逖。刘琨孤军奋战,在后汉的卧榻之侧拼命地抗争,最大程度上限制了后汉的发展进程,使后汉最终也仅能是在河东以西立足。而祖逖则是凭借一己之力,自给自足的驻军荆州,在东晋朝廷完全处于观望状态、忙于内斗之时,祖逖挡住了后赵对江南的一再觊觎,最大程度上为汉民族保留了重起的希望和元气。
临淮之地还出了一个悍将韩晃。勇冠三军的韩晃没把武勇用到同蛮夷交战的战场上,却由于跟随溧阳内史苏峻叛乱,死在了江东内乱的战场上。也太过可惜了!因而,我也交代去临淮延请祖逖的信使,同时也寻访一下韩晃。
再有就是一代江东大帅恒温了,他现在也应该有近二十岁了。不过,其乃是宣城内史恒彝的儿子,其家世居江东。以江东士族偏于安逸的陋习,就是素有大志的恒温想来,恒彝也很可能也不会放人,任儿子来乱成一锅粥的中原趟浑水。因而,现在招揽到恒温的可能性自然不大。不过,联系一下也可以,不久的将来王敦就要兵压建康蓄意造反了。那时,宣城是豫章入建康的最佳途径,担心宣城不保的恒彝也许会把儿子主动送来也不定?本着四面撒网、不一定网网有鱼的想法,在派人去江东联络琅琊王司马睿时,我也交代信使去宣城顺便拜访一下恒彝和恒温父子,代我表示对父子二人的仰慕,邀请恒温有空暇来临淄一会。
需要加紧办理的是暂时都办完了,我想起了还放在东莱的丫鬟怜儿和两个夷族的娇娇女。就派人赶去东莱,让明预把最近打造的兵刃和军械、以及现在急需的金银派人押送到临淄来,同时也把怜儿和两个夷族娇娇女、以及将佐们的家眷随车送过来。两个娇娇女早来晚来倒不差一时,反正现在也用不了。但从来到这个时代就被丫鬟怜儿侍候惯了的我,缺了怜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