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半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本英语单词本在操场上等待着同学们,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早一来而已。
其实他已经跑了五千米,汗水已经将他的衣服湿透,好在和他同桌的是不拘节的田凤才,不然,不被他的汗味恶心死。
而他的马步功夫能牢牢地扎半个时了,上课的时候,他经常把凳子悄悄撤掉,在别人眼里还以为他在正襟危坐地听课,只有田凤才在无意中发现了一次,他像看魔鬼一样地看着他,道:“草。”
当掌开砖的功夫他不能经常练,不然被别的同学撞见,还被这些学生当成怪物?
他只是在上课的时候练习一下硬气功的气息功法,他现在虽然不能做到单掌开砖,但是用掌劈砖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周末,夏洛如同往日一样骑车回家,夏近东正坐在崭新的沙发上看书,而原来一个丑陋的五斗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在当时颇为流行的美菱阿尔卡特冰箱。
一看儿子回来,夏近东道:“儿子,新学校新环境新同学感觉咋样?”
夏洛淡然地道:“就那样呗,班主任是杨景初。”
“嘿,这子!你咋那么暮气沉沉,好像对周围的变化都无动于衷。”夏近东把书扔到旁边,正经打量着儿子。
夏洛撇了撇嘴,没有话,心道,谁让洒家是重生过来的?老衲也没什么办法。
夏近东一拍儿子脑袋,道:“走,出去吃城南酒家。”
“哎呀,老爸,我的待遇提高了呀。我一回来你就带我去吃饭,还那么奢侈地去城南酒家吃。”
夏洛想起城南酒家的美食一跃而起。
“你别自作多情了,是何京生请我,不是我请你,你就一蹭饭的。”
夏近东笑嘻嘻地看着儿子。
没有叫“何县长”而叫何京生,看来这俩人感情不一般。
夏洛问道:“老爸,你和何京生相处的怎样?”
“还好,周末一起钓鱼、写字。”
父子二人到了“城南酒家”这在洛水县仅次于隶属于县政府的洛水宾馆的酒店,腰里挂着bp机的老板连忙满脸堆欢地把二人送到二楼一个干净雅致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