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宫笑憋住笑点了点头,“是个女的,要不我也不会留下她的。”
“哦,今年多大了?”
“十……十九!”
“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没了,我是孤儿。”我如实回答,这个南宫云还真是奇怪,就好像东城的那个麻脸媒婆一样,一见面就东问西问的问个不停。
难道她也有给别人说媒的业余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