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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其他三人走后,诊所里就剩下叶龙天一人,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上,遥望着天花板,心里暗自思索着。说到底,吴月如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叶龙天在要求进行催眠的时候就知道了,否则他不会贸然用催眠的方式。
女人对男性平常状态的生殖器,没有畏惧厌恶,但一旦是男性兴奋状态下的生殖器,便表现出强烈的恐惧害怕。女人说不知道原因,又自称是处女,那么在现任丈夫之前,她不应该会有机会见过兴奋状态的男性生殖器,最多只是平常状态下的。所以叶龙天推断女人应该过这个,但是刻意忘记这个。
一般会发生选择性失忆的,都是幼年时期的事情。女人在幼年的时候,见到过这个,由于过分害怕,在成长过程中刻意忘记了这件事情,以免受到痛苦的困扰。而此种性骚扰,发生在近亲之中,才会让年幼的受害人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和父母倾诉,只能选择忘记或者忍受。
这种事在每个国家都有,却只有一些发达国家才有相应的法律保护条款和机构,未免不是一种悲哀。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叶龙天在沙发上躺了多久,想了多久,直到柳玉琪摇了摇他的肩膀。张开眼,见柳玉琪扑闪着大眼睛的脸蛋,叶龙天一下子觉得恢复了生机,来了精神,刚才想到的困难似乎都不再是困难,总有一天,相信世界会变得美好。也不知道怎么了,叶龙天觉得心痒痒的,左手不自觉地伸出,搂住柳玉琪的小蛮腰,微微用力,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道,“他们两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