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橏流着泪道:“仙长,您既然搭救小王生命,该给小王指一条明路,小王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达仙长的救命之恩。”
“小王爷言重了。”黑山老怪拈着胡须道,“如果小王爷不嫌弃清贫之处,在此拜贫道为师,贫道会教你武功、法术,将来下山后,在蒙古大草原上,展示你的才华。”
朱由橏想了想,觉得这是唯一的出路。便跪倒在碧云床前,磕头施礼道:“弟子朱由橏,愿拜仙长为师,jing心习武,铲除邪恶,替天行道。”
“好好,起来吧!”黑山老怪拈着胡须,笑得十分开心。
“谢师傅!”朱由橏爬起来,侍立一旁。
黑山老怪抬起眼睛,打量朱由橏一会,建议道:“徒儿,为师有一事要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朱由橏立马表示:“师傅尽管吩咐,弟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师傅交给弟子的任务。”
黑山老怪摇着头道:“你初来乍到,没有任务要你去做,只是想让你改名子。”
朱由橏质疑道:“为什么要改名子?”
黑山老怪正se道:“因为阉党爪牙遍及全国,由于你们出逃,阉党会下诏各省,通缉你们。一旦有一天你学艺期满,行走江湖,会遇到数不尽的麻烦。”
“嗯!”朱由橏觉得有理,点头表示,“既然这样,由师傅决定。”
黑山老怪道:“这样吧!改名不改姓,将你名子中的由字去掉,将橏字拆开;从今以后,就叫朱木善吧!”
朱由橏想了想道:“好,这个名子好,弟子就叫朱木善。”
再说简怀王朱由学和信王朱由检,在正阳门与厂卫战得正酣之际,被黄巾力士施法力,送到京城南郊外二十里处的黑松林里,两人昏昏沉沉,熟睡不醒;直到翌ri午后才醒来。他俩坐起身,环视一眼周围的环境,见自己置身于松林里,身边各有一个包裹。看着这些,他俩十分好奇,怎么琢磨不透自己什么时候来到这里?
朱由检不知包裹里装的什么,便伸手解开一看,见里面装着白花花银锭,每一锭五十两。他动手数了数,共计五百两银子。朱由检望着银子,思忖一会道:“二哥,你瞧,包裹里装五百两银子,不知你包裹里装的是什么?”
“让我解开来看看便知。”朱由学伸手解开包裹一看,不觉惊呼出口,“哇!我这里也是五百两银子。可是,管家、家丁女眷一个都不见了,他们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其他几个王帝也不知去向,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是个迷?”
朱由检想了一会道:“在下只知道昨晚在正阳门与厂卫、御林军交手,打得十分凄惨,双方都有伤亡。然后,天空忽然彤云密布,遮天蔽月,在一阵电闪雷鸣之后,就像做梦一样,直到现在才恢复知觉。”
朱由学诧异道:“难道是世外高人搭救?可偏偏救了我们,其他人是死是活,真让人担惊受怕。”
朱由检安慰道:“事已至此,担心又有何用?现在已到午后,一个家丁也没来,想必他们被厂卫和御林军冲散后,藏匿于市民家里。”
“要是这样,阉党还会全城大搜捕的。”朱由学忧心忡忡道,“他们一旦被逮住,关进东厂大牢,那是九死一生啊!我们不如再混进城内,打探其他王弟和家丁女眷的消息。”
“二哥,我反对你鲁莽行为。”朱由检对朱由学的想法立即否定,“你想过没有,正阳门之战已闹得满城风雨,阉党会加强戒备,对进出人员严加盘查。我们重返京城,那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朱由学愣了愣神,十分惋惜道:“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王弟和家丁们身首异处了?作为他们的兄弟、主子,于心何忍?”
朱由检极力相劝道:“二哥,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命都难保,顾极他人的安危,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
“唉!”朱由学叹息一声,他经朱由检劝说,左右为难,半晌才道,“五弟说得对,我们现在顾极不暇,也没有能力挽救他人xing命;依你之见,我们该作何打算?呆在这里终究不是事,得有个出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