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跑题了!
总之,她对这个一见面就过分自来熟的大个子,非——常——不——信——任!
敢只身独闯此塔的,就和“简单”二字画不上等号!
“擦!妹子你听我说,那群孙子太不是个东西。 将这些杂碎都引到了通道口,你看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呃,有些模糊了,大概还能看出人形吧?”他挠挠头,用语言来说服人不是他的强项啊!
“哥哥我上来的晚了,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带清理干净,再往前面走,还不知道要遇上多少拨挡道的,妹子你看,咱俩碰到一起,也是缘分啊!哥哥是厚道人,指定不能让你吃亏,你就将你那小心放到肚子得嘞!”大汉憨憨的笑着,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忠良的意思。
“咱就在前面开路,就是……嘿嘿,”他难为情的扭捏道:“哥哥我坚持不住的时候,劳烦妹妹指挥这石傀儡接应一下,给咱歇口气的时间,别的不敢说,带妹子上三层,一点问题没有!”
“大哥以前来过?”墨染衣眨眼的功夫,称呼都亲近定位了,啧啧,顺杆爬这种技能,属于墨染衣同学的隐藏天赋,不用学都会啊!
说到脸皮厚,变脸快,那啥,墨染衣同学也不是盖的!
摆明了,这汉子对此地有几分了解,她一个初来乍到的,最需要的,就是这种熟悉门路的“大哥”!
“头一回来。”魁梧汉子手上一抖,大刀上粘稠的液体被震得干干净净,从储物袋中摸出一个酒壶,头一歪,用牙咬掉塞子,猛灌了一口酒,“噗————”均匀的喷在大刀的正反面。
雪亮的刀身泛着奇异的幽光,刀身轻轻颤动着,墨染衣瞪大眼睛,这一刻,她有种错觉,那刀,那刀,非常满足,非常开心……
她想到什么,再望向那汉子的目光中就多了几分探究与审视。
“嘿嘿,妹子不简单,看出来了?”大汉随意的将那柄刀插在地上,刀尖轻易扎进地板,他仰头将酒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嘴里,喉结一阵滚动,半口气没喘,将壶中的酒倒了个干净。
“下品灵器而已,不过是有了一丝灵性,却是个十足的酒鬼,嘿嘿!”大汉有些得意的道。
她想,这人得意的怕不是一个炼气期的修士手中持有下品灵器,也不是为那一点可怜的灵性,而是这刀嗜酒的爱好随了他这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