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匈奴的善战,本王清楚得很,不必多说,本王现在要问是打还是不打?”
聂泽风巡视着众臣。
臣似乎都看出聂泽风的倾向性,都沉默不语。
“侍曹长,把本王带来的那两样东西拿出来!”
侍曹长闻声过来,双手呈上两件原始国书。
聂泽风手中拿着两本书讲道:“这是从天禄阁中找到的两件存档。一件是匈奴单于写给当年吕太后的国书,一件是吕太后回应匈奴侮辱的回信。你们,啊,都读读……听听,听听吧……听听匈奴如何在国书中以猥亵之词调戏我大汉的国母;听听我们的国母又以何种卑微屈膝之词忍气吞声……”
大臣们挨个地传看着两件档案。
聂泽风猛然把东西丢到桌子上面:“这是什么?这就是国耻!国耻!你们可能都忘了,本王没有忘!今天,你们都在这里,每个人都要表态,今后三十年,我楚国是战是和,你们都给本王说清楚!”
聂泽风手指向了在场的每个人。
天色眼见的暗下来,禁曹仪仗仍然没撤。
一排公孙门宦者,手托着各种食物,从那边走来,鱼贯入殿。
群臣们在小心咀嚼着食物。
聂泽风的声音:“……本王看今日的廷议,结论已经很明显了。是呀,赏景君授引了《司马法》,‘国虽大,好战必亡。’很好。可是丞相为什么只授引前半句?那后半句呢?庞统你说,你给本王把后半句也说出来!”
庞统则款款道来:“《司马法》是这样说的: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吕布一阵难堪。
聂泽风继续说道:“是呀,不要只说一面之辞嘛,本王看这后半句对今天的汉朝尤为重要!‘天下虽平,忘战必亡!’从今天起,少府和内史署立刻准备军费,汉军的精锐要完成调动布防,加紧编成训练。本王对这个问题可以说,已经考虑了十年了。这场战争,不是打一年两年,而是要打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但是说来说去,最终聂泽风也感觉到时机不成熟,最终选择退到邺城,退到自己新建的都城。
回到邺城之后,聂泽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娶下辽东夫人公孙燕。
不过,作为战俘的公孙燕,当然也是顺利成章的成为了聂泽风的王妃。
车队徐徐近前,走在前头的是伊籍这个媒人,还有公孙家那位老仆公孙向。
伊籍瞧见聂泽风,忙是策马上前,拱手笑道:“属下幸不辱命,已将新王妃安全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