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解释道:“臣控制不住自己!”
聂泽风越听越气,斥责道:“你有什么可以和黄射过不去的?”
陈到厉声回复道:“他侮辱了臣的姐夫……”
听到这里,聂泽风不说话了。
一会儿,从林间回来的一名侍卫交给聂泽风一支箭镞,带着血。
侍卫报告道,这是从前线正定府带来的。
聂泽风就手折断了箭镞掷于地上。
聂泽风大声喊道:“真是不幸,堂堂的军团将军黄射没有死在沙场上,却被一只鹿用角挑死了……是这样吗?”
聂泽风看向侍卫,那眼睛中充满了杀机,好像瞬间便能够把一切给征服掉。
侍卫会意回复道:“是的,大王,黄射将军是被鹿角顶死的。”
聂泽风看向陈到,怒气冲冲的喊道:“这只鹿是太野性了些,你说呢,陈到将军……”
陈到慢慢抬头,咬着牙回复道:“是的!”
聂泽风悲切说道:“我想起一位先人的话来,他告诉我,刀子能用就可了,如果磨得太快太锐利,用起来顺手,但容易折断,无法长保……”
陈到垂头不语。
聂泽风长叹道:“也罢。厚敛黄射,从此谁也不许再谈论此事了,否则,杀无赦!”在场的所有人,其涮涮的跪倒,回复道:“遵旨……”
陈到仍跪地不起。
聂泽风缓步走到陈到面前,然后扶起来他说道:“作为我楚军的军事统帅,要有容乃大呀!”
陈到沉默,现在感觉是一种懊恼,和悔恨。
聂泽风最后劝慰道:“陈到,你要记住,你我今天正做着的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业。打退袁绍夺取冀州,夺取中原的霸王,对我楚军意味着什么知道吗?就是要开拓我们华夏民族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广阔生存空间。就是要把大楚之文明超越长城的封障,而投向广阔的南海与西域。如此大任,又舍我其谁?我有这样的使命感。你陈到就不能有吗?为什么要这样的狭隘浅薄?为什么不能海纳百川?你你你给我背诵《离骚》的序诗,现在就给我背!背……”
聂泽风昂奋的手指直接地指向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