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医院不错!”李鸿在医院里到处转了转,不断地点头。在淞沪时,他受了伤,至今已经全好了,只是手下的十几个和他一起熬过那次阻击18师团战斗的伤兵却是没人管了。
他出身是黄埔第五期,但因为一直主张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而一直得不到提升。也就是淞沪中对鬼子的爆发,才被孙立人刮目相看,孙立人升任第第一道手令,就是把李鸿升为少校营长。
孙立人受伤去香港治疗,虽然李鸿现在是个少校营长,但依旧是人微言轻。连他自己着落都不能决定,更不必说照顾这些受伤的兄弟们了。当黄杰抛下伤兵带着其他马人靠向顾祝同的时候,他口称伤重,选择了与其他伤兵一起留了下来,并期待孙立人的回归。
没想到,他没有等来孙立人,却等来了先锋军。
李鸿这几天在医院里转悠,见过了不少前线下来的伤兵。孟享接受了唐药师的建议,把前线下来的新伤兵安排到了这些才拉拢来的新兵中,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融合。
虽然不大言语,但却这些新伤兵讲了不少关于前线杀敌的事情,根据他们的讲述,众人心驰神往。这些伤兵都是与鬼子厮杀过的,自然晓得鬼子的强大,但此时却在先锋军的手底下吃瘪,不由为自己投身的先锋军的强大而感到幸运。不知不觉,也把自己当做了先锋军的一员。
“你再给说说!咱们先锋军在南京的事情!”听了刘大嘴演义式的描述,罗柄汉心中直痒痒,催着刘大嘴继续讲述。
刘大嘴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扫了周围的一众围坐的伤兵,也是感慨万分。南京突围时,他与小合肥一起背着伤重的烟袋老兵,一路随着先锋军来到了这里。两个人后来都参加了先锋军,小合肥去了东线,而刘大嘴却是留在了济南打巷战。
他参加了北边城头的反击战,却是不小心被鬼子的豆丁坦克炮的碎片伤了肩膀,不得不退了下来养伤。他被调到了章丘这处的医院,受伤不算太重,又闲不住嘴的他没几天就已经成了周围伤兵中的名人了。
“刘大哥,辛苦了!”陈世友偷偷的掏出了两根香烟塞到了刘大嘴的手中。
刘大嘴一瞧笑道:“胜利牌!这是咱们这里刚出的牌子啊!不错,味道不错!”他赞许的对着陈世友笑笑,偷眼看了看门外,才在鼻子上嗅了嗅,塞到贴身口袋里。一摆手道:“你们可知道这世上最长的桥是什么桥吗?”
“卢沟桥吧?”
“我们那里的赵州桥才有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