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郁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硬生生的给剥了一样,吓得大气不敢出,半晌,才说了一句:“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踹疼你了吗?”
薄情没有吭声。
锦郁紧张的手不知道放到哪里。
如果是别处,还好说,她可以去吹一吹上个药揉一揉。
可是是那里,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