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
面对窦文清的质问,司凰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他的什么忌讳。
说句不好听的话,因为对窦文清的了解,所以司凰一直行走在窦文清的底线之间。在别人眼里,犯二少忌讳的事还挺多的,所以不知道这会儿的窦二少提起的是哪一件。
“你说的是什么事?”司凰问。
窦文清气息一顿,“我好像对你太宽容了点。”
连他自己都发觉到了,司凰面对他的时候太大胆,看起来胆大无畏,实际上一直在耍滑头,他却一再的容许才会养成对方这种什么都敢说的个性。
司凰闻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慵懒的靠着休闲椅背,轻轻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外面的阳光恰好,角落的位置光线并不明亮,只有一束阳光从玻璃投射进来,恰好擦过司凰的侧脸,光和暗中银色的头发柔软服帖,衬托得她的神情更恬淡柔和,像一幅优美的画。
窦文清没忍心去破坏这令人心情宁和的一幕。
他沉默了半晌,也背靠上椅背,放松一直挺直的腰板,似乎连沉闷的心情也跟着缓解了。他双手交叠,十指相缠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严谨又优雅。
“你在无限崩坏里说的梦中情人是秦爷吗?”
司凰没有说话。
窦文清似乎并不急着要她的答案,“上一次我问过你是不是秦爷的人,结果你是怎么回答的?”
“为什么秦梵不是我的人?”
这话一出,窦文清纠缠十指就收紧了,“是吗?”
“我说是,你信吗?”司凰笑起来。
这笑容和当初两人谈起相似问题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窦文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不信。
现在他浮现于脑海里的答案依旧是毫不犹豫,却完全相反。
他一沉默,司凰也没有继续解释什么。
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餐送上来,还是一次送齐,不知道是这里客人少,还是因为察觉到两人不好惹,特地先做了他们的。
饿了一上午的司凰自动忽略窦二少的冷气,拿起汤勺先喝了一份热汤暖胃。
对面的窦文清冷冷盯着她,愣是等她放下了汤勺才开口说:“我以为你对这种事没兴趣。”
“这种事?”司凰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擦拭了下嘴角,对窦文清问:“你的意思是包养,还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