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坚定有力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有些沉闷的石室之中，似乎不仅在按步照班的回答，就连少年本人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启发一样。

齐羽眼神中的神采越来越亮，随着自己这番总结似的话语说出口，在这个时间和自己给自己的心里压力下也是颇有体悟，心灵上仿佛得到了一次巨大的升华。

心灵上的升华无论是谁都会有一番别样的体悟。在说完之后，齐羽便不理会自己的答案是否符合这个问题的标准了，而是直接闭上了眼眸，开始仔细体会起刚刚心中一闪而逝的感悟。

而白灵则是看到齐羽好像沉浸在什么东西之中的样子也不去打扰，像是在之前同样受到压力时带来了巨大的疲惫，静静地缩成了一团，安安静静的趴在齐羽的肩膀上。

一人一貂在护罩散发出的金黄se光辉下，再度陷入了沉寂，但是此刻的氛围跟以往的沉闷不同，反倒充斥着一种让人放松的气息…… ..

“山是山，水是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山仍是山，水仍是水……人生三重境吗……”

散山地宫的深处，一直观察这齐羽回答的那个身影淡淡的重复着齐羽之前的话语，语气中充满了一种只有经历了许多事的老年人才有的沧桑和复杂，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唉，看来真是老了啊……多年以来竟然没有一个小孩子看的透彻。即便这番话语不是他本人想出来的，在这个情况下能够将其同这个问题对答上并有所感悟，也是一个天资纵横之辈啊。”人影有些感叹，似乎在缅怀当年自己的凌云壮志，“看来这一次选定为最后的一次是很正确的，没想到除了一个双灵根的丫头之外还有一位心境如此之高的小家伙，老道我的传承有望啊……”

人影说着说着，眼前的水幕便再度发生了变化。属于齐羽的景象在一瞬间便缩小，取而代之的放大画面赫然是一名风姿卓越的蒙面女子，正是暗云教这一次来人中不知底细但是身份最高的那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