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前几天打赌赢来的,这里是三千元,拿着!”帕克斯将钞票放在了床上。
杰妮芙的脸忽然变得惨白,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甚至有些愤怒而带着讥诮的瞪着帕克斯:“如果你是想要付几晚的过夜费的话,先生,这是不是太多了?”
很显然帕克斯的主动激怒了她。
“帕克斯忙道:“不,别误会,我只是想,我现在在军营了,过不了多久,或许就上了战场,而我身上带着这么多钱显然并不是太合适,我是想你能够帮我保存一下,或许你可以帮我规划一下。”
杰妮芙这才转怒为喜,她拿起了那叠钞票,笑着道:“你想让我怎样帮你保管?”
“我知道你是大学生,懂得如何的妥善保管好的。亲爱的,我可是为了我的战后留下的资本,所以别担心,我一定会来的,当战争结束的时候。”帕克斯俯下身子,亲了亲杰妮芙。
从杰妮芙家里出来,一直到军营,帕克斯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己也有点说不清楚,或许是为了减轻点自己的负罪感。他觉得不应该那么暧昧的答应那个善良的姑娘的。一旦上了战场,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如果自己死了,那会给杰妮芙带来巨大的困扰。但是即便自己没有死,战争结束后,自己真的会回到这个地方吗?天知道!
或许三千块钱不过是一个让自己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而已,只是为了还债,换杰妮芙对自己的情债。
e连的兄弟们继续的照常训练,而且随着进一步的掌握了各项技能,各连队还都必须在更加恶劣的环境中进行锻炼。
譬如贺顿少校就想了一个法子。他叫人在一块场地上离地18英尺高平摊了一层铁丝网,新杀的猪的内脏包括心、肺、肝、肠,什么都有。在网下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机枪就紧贴着铁丝网的上沿平射。
子弹在大兵们的头顶上“嗖”“嗖”的飞过,谁也不敢将脑袋伸起来,除非你让自己的脑袋开花。这根本就不是爬行。
“我发觉自己简直就是一条蛇!”葛奈瑞前进的时候,碰到了一块猪大肠,他是用嘴巴“亲吻”了它,这引起了他的一阵干呕,“这不是爬行,这是蠕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