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厚目光阴冷的回头望了魏五一眼,旋即却是颇为光棍的大喊一声:“吴昊、肖鹏!走,跟我出去!”
正是月夜饮酒时,一楼大厅中诸多才子文人,或是把酒高歌、吟诗作对,或是品着点心,听着小曲。正觥筹交错、喧哗热闹之际,突然二楼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金陵的阎文厚阎公子发疯了——”
诸人听到喊声,急忙抬头瞧去,却见一个脱的精光的俊俏公子,身上细皮嫩肉,白生生、粉嫩嫩,此刻正面红耳赤的垂头向楼下冲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搂着一团衣物,灰头土脸的家仆。
“啊!这不是金陵丝道使阎大人的公子阎文厚么?我识得他,上次还和我在一起吟诗呢!”一位公子面色巨变,急忙迎上前去,拦在前面问道:“阎兄——不知...”
“滚——”阎文厚见居然还有人识得自己,心中更是恼臊,一把将这位公子推开,口中大喊道:“你给我滚!”
这位公子被推的一个趔趄,脸上一黑便要发作,却想到这阎家势大,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没有说出话来。
“阎公子发疯了,见到男人就咬——”魏五趴在门缝间,瞧着下面的精彩“风景”,顿时心怀大乐,眼珠子一转,又张口用焦急迫切的声音大喊着。
“扑哧——”李秋娘笑出声来,旋即莲步轻挪,移近了些,羞红着脸不往楼下望,含笑道:“魏公子,你如此对他,就不怕他以后报复你么...”
“不怕!”魏五兴致勃勃的朝外瞅去,旋即回过头来嬉笑道:“嘻嘻,小秋儿,我可是就要被砍脑袋的人了!还怕他报复我什么?”
李秋娘美眸波光微转,却垂头不语。
“啊!”阎文厚在大厅中横冲直撞,试图从人群中闯过去,却突然觉得脚下一滑,顿时身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这光着身子摔一跤可是颇不好受。身后两个家仆一见主子摔的龇牙咧嘴,却面红耳赤的被诸人围观,不敢站起身来,急忙撵了上来,急忙扶起他来。
一旁众人见阎文厚跌倒,瞧不见热闹了,自然而然的围了上来,一时间竟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围在中间。
“咯咯——”突然一声娇笑,一个打扮妖艳的记女指着阎文厚,眼神蔑视的瞅了瞅他身下的物事,不屑地笑道:“咯咯,你们瞧,阎公子的那话儿,像三岁小娃儿的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