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个生火的工具而已!”李慕馨摇了摇头,不屑地道。
一直被无视,从未被重视。魏五抓狂了,龇牙咧嘴手舞足蹈地解释道:“火镰子这么大!打火机,很小很小!”
“噢。”李慕馨对于魏五的抓狂表现颇为不在意,将玉佩揣入怀中,站起身来,柔声道:“魏五,我走了。”
“啊?馨儿,你就这么走了啊?”魏五一把拉住李慕馨的柔荑,却发觉她的掌心还包裹着自己的破旧衣服,心中扫搔然,这馨儿定然还是对我有意思啊,不然决计不会还用我的衣服包着她的小手
“馨儿,明晚,你来老地方啊!”魏五咧着嘴,嘻嘻笑道。
“哼,什么老地方!”李慕馨嘴上嗤之以鼻,俏脸晕红,口中细若游丝地微微“嗯”了一声,螓首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点。
方才一阵狂奔,魏五身上的酒精也随着汗珠排出了体外,此刻却是醉意去了大半。不敢稍作停留,生怕那阎文厚再带来几个家丁、打手什么的前来报复自己,急急忙忙地赶回小屋中。
“嘎吱——”魏五也不顾一身臭汗,胡乱地扒拉掉衣服,一屁股拍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曰,魏五尚在美梦中,却听到院中一声粗野地嗓音传来:“魏小兄弟!魏小兄弟!你在里面吗?”话音刚落,还未带魏五作答,这人伸出粗壮地手臂便嘎吱一声,推开了木门,大咧咧地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诧异地瞅着自己的魏五道:“嗯,魏小兄弟,俺们大帅听说昨晚你被人追杀,衣衫也破了,是以今天早上叫俺来给你送套衣服来!”
魏五揉了揉满是某种结晶地眼睛,撑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一脸倦然皱眉眯眼地对着这毫无礼貌地闯入者孙卓衣道:“孙大哥,我知道了话说昨晚我也算工伤,怎么今天也不给我放个假啊?”
“哈哈,魏五,既然你想放假,那便放假罢。我刚好等来了一位老友”安禄山浑厚、粗犷地声音从门外传来,话音未落,他人便已经挤进了小屋中。本来就不大的小屋,骤然进入了两个彪形大汉,顿时显得空间狭窄,似乎连风都无法从门中挤进来了。
奶奶地,这哪里是来探望我,连大反贼安禄山都来了,这不是来吓我的吗?魏五噗通一声坐了起来,却见身上衣服处处破碎,哪里还能出去见人,急急忙忙地接过孙卓衣递来的一袭紫色的印花锦缎袍,腰间系着一根白鹤展翅带,却也是英姿飒爽,潇洒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