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来吧,说说你的事情如何,为什么这样久了,没有一点眉目?”
“草民不敢起,恳求陛下让草民跪在地上答话。”李来福依然是屁股向后,脑袋杵地,跪着不起来。
“……”杨改革无语,其实,对于别人跪自己,杨改革持一个无所谓的态度,以经受九年义务教育的洗礼,多少还知道“人人平等”这东西,但现在当的是皇帝了,持的是你想跪,那就跪的态度。
“那就说说为什么你一幅字画也没卖出去。”杨改革准备和这位谈谈失败的原因,总结一下经验,然后端正态度,改正了,从新来过。杨改革还就不信了。大明朝几百年的收藏,就没人识货,卖不出去。
“……草民斗胆,望陛下先赦草民的罪,不要怪罪草民。”这李来福是咬牙了再咬牙,终于还是决定说点什么,不然,老这样下去,皇帝饶得了自己一回,下一回皇帝不见得还有这样的好心情,决定博一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不然,自己就要憋屈死了。
“好吧!朕赦你无罪!”杨改革纳闷,莫非还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这句话……】
“启禀陛下,草民斗胆,就说说实话,宫里的公公,交给草民的字画,物件,都是有皇家御用字号的,草民别说卖出去几件了,别人看到了就吓个半死,以为草民吃了豹子胆,敢偷宫里的东西卖,现在见着草民,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沾着了倒霉,……草民……”说着说着,就委屈的流泪了。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呜咽着流眼泪,杨改革看着觉得很恶心。
“大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杨改革觉得奇怪,自己明明跟王承恩说得好好的,叫他把宫里容易卖的,没有啥明显皇家记号的东西拿出去卖,怎么给李来福的全都是有明显皇家印记的?这样你叫别人怎么卖?猫腻?
“启禀陛下,老奴也不知,自从陛下要卖宫里的东西之后,老奴就把这事交给内承运库太监了。”王承恩也不可能时时还管着这事,他的主要职责还是照顾皇帝,这样的小事如果也要他天天去关注,那皇帝就得由别个照顾了。这显然是划不来的。
“内承运库?那个太监是谁?给朕叫来。”杨改革纳闷,内承运库是个啥东西?莫非就是管理我皇宫宝物的部门?
……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