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少爷,你说什么?”那金钱鼠尾青年比封翔还惊讶,艹着一口地道的云南口音问道:“什么盒饭?什么女朋友蹬了我?”
“峰少爷?”封翔更是糊涂,心说我是姓封(峰)不错,可从来没什么叫过我什么封少爷啊?盘算到这里,封翔猛然又想起一件事,国内那些寡廉鲜耻的清宫戏清宫剧层出不穷,可是为了给异族侵略者遮羞美化,那些清宫戏和清宫剧里的角色都是戴着神鞭朝中后期才出现的大辫子,压根没有那部脑残的清宫戏清宫剧还原真正的历史,让被异族奴役压迫的汉人百姓梳上真正的金钱鼠尾——那不是给神鞭天朝脸上抹黑是什么?想到这点,封翔叫得难免更是大声,“你是谁?怎么蓄这样的辫子?这里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峰少爷,你是不是从马上摔下来摔坏脑袋了?”那金钱鼠尾青年十分紧张,赶紧过来把药碗放下,一边去摸封翔的额头一边说道:“峰少爷,你那里不舒服?还记得我不?我是二郎啊,我是你的家丁肖二郎啊,你连我都记不得了?”
“二郎?我的家丁肖二郎?”封翔越听越是稀里糊涂,既对那自称二郎的金钱鼠尾青年的话莫名其妙,又觉得这个二郎十分之亲切,不仅名字亲切,人也非常亲切,就好象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家人一样,更让封翔觉得惊讶的是,那肖二郎口中明明说的是一口地道的云南口音,自己却感觉不到半点方言障碍,就好象自己从小就熟悉这口音一般?!想到这点,封翔身体一震,又猛然想起一件大事——自己刚才说的话,好象也是地道无比的云南口音?!
“我……,我是谁?我在那里?”一连串的怪事袭来,封翔本就疼痛欲裂的脑袋更是疼得几乎炸开,从床上跳起来抱着脑袋又蹦又跳,大喊大叫,“告诉我,我是谁?我怎么会说云南话了?这里是那里?我的同学们那里去了?!”
“峰少爷,你怎么了?怎么了?”封翔抱着脑袋连蹦带跳的模样着实吓坏了肖二郎,肖二郎赶紧去抱住封翔,连声说道:“峰少爷,你小心点,小心别摔着。糟了,难道刚才那个郎中说中了,峰少爷你从马上摔下来,可能会一时半会想不起以前的事。峰少爷你别怕,小的告诉你,你叫卢一峰,是云南大理人,还快要当上曲靖的县太爷了,这里是昆明,我们是来拜见平西王的,然后还要到京城里去陛见康熙皇上,回来就要上任了。对了,峰少爷你在进城的时候,不小心跌下马摔了,脑袋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没关系,郎中说了,只是暂时忘记了以前的事,要不了多久就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