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逃出皇宫,正想出城,却发现城门紧闭,无奈之下,只好改名换姓,躲藏了起来,却是打算等待时机,再出逃。
之后的数天里,皇宫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何进以董太后干政为由,将其鸠杀!
自此,皇宫只剩下张让等十常侍所属的阉党,其他尽被何进、何后掌握在手中。
董太后的死,引起了张让等人的恐慌,但因为何进势大,张让等人只好隐忍不发,深居简出。
何进府中,十数人齐聚一堂。
“如今宫中只剩阉党未除,诸位以为当如何处置?”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何进辅政,当神清气爽才是,然则而今却面露忧虑犹豫。
“大将军,我以为阉党不足畏惧!”袁绍微微一抱拳,道:“阉党虽然把持皇宫,但大将军手握大军,只消军令一下,阉党顷刻间就碾成飞灰。”
“不妥!”
袁绍对面的曹艹站起身,道:“天子在宫中,如果大将军挥军入宫,难保阉党不会铤而走险,若是伤了天子,如何是好?”
何进原先听袁绍的话,脸上露出恍然,正要回应,却闻曹艹之言,顿时没了声息。他所依仗者,无非是天子舅舅的身份,若天子不再,他就什么都不是。
“呵呵呵...”
这时候,袁绍身旁一书生模样的青年笑了起来。
“许先生...”何进见这人笑的胸有成竹,不由眼睛一亮,道:“许先生可有妙计教我?”
“大将军,”许攸拱手一礼,道:“既然不能做的太激烈,又不能不做,何不折中?”
“折中?”何进略微一沉吟,道:“许先生请细说。”
许攸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一派名士风范,他抚着三寸短须,笑呵呵道:“张让等阉党之所以为大将军忌惮,无非有两个原因。其一,天子在宫中;其二,阉党门生满天下,势力错杂纠结,难以拔除。对否?”
“不错。”何进回答道。
“那么,大将军何不以此下手?”许攸道:“不去理会宫中阉宦,只消拔除了其门生故吏,便如釜底抽薪,这阉党也就不足为虑啦!”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何进大喜,抚掌大笑。
许攸见此,得意之色一闪即逝,接着又道:“阉党把持内宫,手中人数不少。大将军麾下大军不能完胜,还有变数。不若再遣人送信,请兵勤王,到时候两相一合,阉党自溃!”
“不可!”
曹艹猛的站起身来,大喝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若是请来之人别有用心,赖着不走,诸位如何自处?”
“我乃大将军,谁敢不听本将军调令?”何进手一挥,大喝道:“本将军能调人进京,也能让其乖乖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