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汉室将亡,大贤良师应命而生!自我太平道起事,两个月时间便已握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刘汉半壁江山沦丧,天国代汉而立乃是天命所归,大势所趋!”
“甲子年六月十五,大贤良师将诏告天下建立太平天国,还天下百姓太平盛世。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大贤良师有言,将军乃柱国之才,不忍有伤,如能为我太平天国效力,则天下之幸,百姓之幸,将军也仍然为镇西将军,世代享受荣华富贵,镇守雍凉之地。”
“如若不然,天国大军一到,则雍凉崩溃,玉石俱焚!何去何从,将军还请三思!”
张白骑有辩才,所以才被张角派往长安来作说客,不管成败如何,他的目的都已达到。听着皇甫剑的喝骂之声,张白骑不仅没有露出惊慌,反而是神态从容,任凭三寸不烂之舌,口若悬河地侃侃而谈。
“一派胡言!一个只知装神弄鬼,糊弄天下苍生的道人,也敢妄图天下神器,简直是不知所谓!本将本要将你斩首示众,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将给你一次机会,放你回去。告诉张角,为天下众生计,还是早早归降为好!不然,本将大军出函谷之曰,便是黄巾乱党败亡之时!”
皇甫剑剑眉倒竖,怒目圆睁,语气激扬,掷地有声。
随着皇甫剑的话语,一股涛天气势喷薄而出。一时偌大的书房内空气凝结,房中众人顿时感到了一股无法抵御的庞大压力。
张白骑更像是深陷泥潭之中,心灵震颤!白皙的脸上露着苍白之色,心中大骇,大汗淋漓,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再也不能保持常态。
“滚吧!”话已至此,皇甫剑也不多言,大手一挥,让人将张白骑赶出了府门。
笑话!让皇甫剑投降,立身大汉都不过是权宜之计,更惶论终将败亡的黄巾军了。更为可笑的是,黄巾乱党才起事两个多月就要登台称帝,真是一时得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张白骑灰溜溜地出了镇西将军府,再也不敢在长安逗留,皇甫剑身上给他的压力,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还真怕皇甫剑一怒之下将他给宰了。在见皇甫剑之后,他见皇甫剑一表斯文,还以为镇西将军不过是徒有虚名呢!
劝降失败,张白骑出了长安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洛阳,向张角汇报去了。
五月中旬,艳阳高照,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