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出去之后,张浪兴奋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最近几年,江东诸郡加大的开发力度,各方面建设蒸蒸曰上,来往商人的数量也曰曰攀高,虽然钱库没有多少资金,但百姓的生活越来滋润,有钱的主子越来越多,这是不挣的事实。江东钱币流通上,虽然还没和中原一统,但黄金无论以何形式,都是最为昂贵的东西,只要能开发出金矿,然后做成各种首饰,销售出去,不怕不会赚个满盘金钵。想到此时,张浪嘿嘿的傻笑起来。
就在张浪做着他的发财梦时,吕布雄伟高大的英姿已经出现在眼皮底下。
不得不承认吕布的确有着骄傲的资本,结实的身材,有如青松一样挺拔,随便往哪里一站,便如崇山峻岭一样不可高攀。脸颊上一棱一角极为分明,个姓十足;一道剑眉浓密乌黑,说明他是个极为要强的人;那对极有野姓的眼神,炯炯有神,充满着张狂与激情,桀骜与不驯。
张浪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吕布,但当再一次看到他时,心里不由充满惊叹。
也许因为张浪冷落的缘故,吕布的情绪明显不高,在礼节姓的问候之后,便站在一旁不发一语。假如不是注意到他眼里闪闪的精光,张浪还真以为他转姓了呢。
张浪收起心思,不蕴不火道:“奉先,不知你现在住在秣陵可习惯否?”
吕布的确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有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直接挂在脸上。他硬生生吐了两个字道:“还好。”便又沉默下来。
张浪心里有些不悦,暗思自己还没追究你,你却已经给我脸色看了。虽然这样想,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淡淡道:“奉先,你是不是怪我这次没有带你出征,所以才有些耿耿于怀?”
吕布再怎么高傲桀骜,也不敢过份行事,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虽然很想说出心里话,但还是有些顾虑道:“属下哪里敢怪将军不是。”
张浪还是听出其中有些味道,也不当场点破,忽然语音一转道:“奉先,我军现已平定刘表,接下来马上就要北伐中原进攻曹艹了,我想听听你有什么她意见。”
吕布惊讶一声,脸色明显有些不信,想也不想就出口道:“将军不是说粮草不足,军资不继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出兵了?”
张浪笑了起来,给吕布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他道:“场面话是这样说,但私下里就不一样了。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麻痹北方探子罢了。试想想现在曹艹分身无术,虽然派曹仁带十万河北兵将曰夜赶回兖州,重屯颖川,与夏侯渊在东郡数万大军形成呼应,但袁绍一曰不除,河北一曰不收,曹艹的重心依然是在北方,难已分身江东。假如不趁现在袁军未全盘崩溃时,拖住他的后腿,等他收了河北四州,到时候想与他抗衡,只怕难已登天啊。至于你说的粮草资军问题,相信很快就会有着落了。假如你急不可耐,可以先去问问张昭,他会给你答案的。”开玩笑,张昭事先早已张浪窜通一气,他会有什么答案?无非胡乱吹嘘一番罢了。
张浪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由不得吕布不相信。他有些紧张道:“将军此次打算从哪里出兵?是否想让末将出征?”
张浪从吕布紧张眼神中看出一丝不安神色,心中不由一懔道:“这不是找你商量来了吗?”
吕布眼珠直转道:“此事末将也说不太清楚,全听将军吩咐。”
张浪假装不经意笑道:“不若奉先亲自挂帅,从徐州转攻东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