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一手握的紧紧,指甲几乎全掐入肉里,他全然无觉,只看望着黄叙高大的背影伤神。
刘磬似乎也从他的的眼睛里读懂了一些,心里想不通为什么他不杀自己。只到黄忠上来,轻轻的对他耳边细语道:“他便是黄叙。”刘磬这时候才猛然的惊醒,心里也开始暗然伤神道:“难怪啊难怪。”他又挥手对赶上来的部将道:“不用追了。”
几个偏将一脸疑惑,却不敢反驳。
两人就这样,看着黄叙的背影离去,慢慢消失了眼线里。
就在他们感叹之时,有士兵匆匆上来道:“大事不妙,敌军趁着将军出寨之际,忽然袭击营寨,我方士兵挡不住对方的冲锋,节节败退,眼见大寨就要不保了。”
“什么?”刘磬与黄忠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同时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厉害的张浪,厉害的毒计,刘磬几乎想也不想,从新上马,让士兵火速撤回。当他赶到的时候,大寨已经化成一片黑炭,只有不断的烟雾从地上冒起,证明着刚才的惨烈。
刘磬恨的咬牙切齿道:“好个张浪,利用黄叙与我们的感情,拖住时间,却一把火把我们烧的一干二尽,可恶至极。”
黄忠叹息道:“罢了,我们退回长沙城吧。”
刘磬无耐的点点头。
长沙城南外五十里张浪军寨中。
参战的士兵都喜气洋洋,得胜而归的将士笑逐颜开。只有黄叙阴沉着脸,一声不响的跪在张浪大寨外,负荆请罪。
张浪得到消息后,马上从带着郭嘉等一般人。
黄叙仍是低着头,跪在寨外,表情十分羞愧。
张浪亲自上去搀扶,但黄叙仍是不敢起来,张浪温柔道:“舒平,你这是干什么呢?”
黄叙声音沙哑,一脸不像年青应该有的表情,他低声道:“属下对不起主公,有负主公的厚爱,还请主公治罪,黄叙不敢有半句多言。”
张浪重重叹息一声,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只能怪我做的太过份。如果不是这样,韩玄便不会猜忌你父亲,也会对我下盘大计产生重大的影响。”
黄叙抬起头,泪水已经爬满他脸庞,他哽咽道:“主公,未将带罪之身,本不应该说什么,但是你看在黄叙为主公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到时候就留我家父亲与刘叔叔的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