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神秘一笑道:“听说刘大人十分宠爱蔡妃,夜夜春xiao,他这个年纪了,只怕这个……”
刘备一颤,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张浪犀利的眼神明确把握住了,脸上笑意更浓道:“听说刘兄和刘琦公子关系很好是吧?”
刘备心里泛起阵阵胆寒,这个张浪,还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就连一些在江陵的文武官,也不知道自己与刘琦的关系,而远在江东的张浪却对荆州动向了如指掌,难道他的暗探就如此厉害?刘备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
张浪一切收在眼里,淡淡道:“只是可惜刘表越来越不喜欢他了,照着这样的态式发展下去,只怕不用多久,刘琦将完全失宠刘表,而蔡氏之子刘琮,越俎代庖,取而代之。加上蔡瑁、张允的全力支持,到时候只怕没有你们安身之地了。”
刘备虽然也把事情看到这点之上,但却没有张浪说的这么坚决,一时间也有些接受不了。
几人都沉静下来。
四周除了草虫唧唧的声音外,在也没一点杂声。
刘备沉默了好久,终是开口道:“张兄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备也只有虚心求教了。”
张浪冷声道:“如果你想劳劳碌碌下去,呆在刘表后下也不错。那浪也不在多言,但如此你想有所作为,我便有法子让你强大起来。而且不受任何人控制。”
刘备想也不想道:“张兄请直言,为复兴汉室,备万死不辞。”
张浪见他语气十分坚定,赞许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数年之后,荆州必有大变。刘兄如若早做准备,也许可借机腾云高飞,展翅万里。反之则身败名裂,含恨离去。”
刘备有点怀疑张浪的话,但却不反驳道:“那还请张兄教我。”
张浪站了起来,槐梧的身躯站的笔直,来回走动了两下,沉声道:“刘兄,待长沙之事了后,你便退回江陵,同时让刘琦进言刘表,趁西川不称稳,汉中张鲁又虎视眈眈之际,兵发三江,挺进巴蜀。”
刘备皱着眉头道:“刘表大人怎么会听呢,先不说川蜀难行,山路险峻。单现在与张兄势力开战,刘表也难善罢甘休。何况他也不是一个十分好战之人,此时要进攻刘璋,十分困难啊。”
张浪冷笑一声道:“难道刘表会以为和我打下去,还有胜算吗?”
刘备解释道:“此事备自然看好张兄。但只因为如此就要刘表大人出兵川中,理由实在不够充分啊。”
张浪安慰道:“刘兄不用急,仔细听我说来。汉中张鲁对西川早有并吞之意,且野心勃勃,不甘人下,假如刘兄能许给他种种好处,言得西川之后,瓜分土地,张鲁必然十分高兴接受。而有了张鲁出汉中,在他在阳平关,葭萌关等地重兵屯守,必然吸引刘璋眼线。到时刘兄便可沿长江而上,取涪陵、巴郡、江阳之地,越过三江,直逼成都,川中唾手可得。巴蜀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只要经营得当,便衣食无忧,到时候广纳贤臣,艹练兵马,休养生息。只时机成熟,便逐鹿中原。刘兄兵出汉中,我出徐州,多路夹击中原,便可成不世之霸业也。”
刘备被张浪所描绘的蓝图弄的心中痒痒难挡,又为他那激昂文学弄的情绪高涨道:“张兄,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出如何劝服刘表出兵的问题。”
张浪笑道:“其实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刘璋领益州牧后,张鲁就对他多次挑衅,刘璋怒而杀其母及其弟,二人便成为仇敌。只要刘兄派人进行挑言,张鲁必然会进攻川蜀。一但川中刀兵之乱,那刘表是和我相斗,还是进川,只要利益权衡一下,便知道哪里吃亏了,哪里赚了。而且刘璋暗弱无能,剩姓温和,仁慈,又对张鲁十分忌惮,一旦大兵压境,说不准他就会派人向荆州求救,让刘表派人带兵入川也大有可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