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脸色极为古怪,似对张浪如此自负颇有惊异。不服气接着道:“你明明知道张角正是我逝去的爹,千月寨也是朝庭所敌对的黄巾兵,你还和我们合作,这也太玄了,不怕当今圣上怪罪下来吗?而且也难保别人不会给我更大的好处而出卖你们。人总会把自己摆在第一位。”
张浪哈哈一笑,耸耸肩,一付无所谓道:“朝庭是朝庭,我是我,我想做就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张浪很快就要踏出议厅,张宁不得不佩服这个今曰无论是战场还是谈判桌上让自己大败而归的男人,无论魄力,胆色,手段都是无可比拟的。接着又娇声问道:“最后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张宁?难倒真的到了如此落魄穷困撩倒,没人施舍济救的地步了吗?”
张浪听到此时,忽然停住要拉开门的手,回头精光闪闪的望张宁,以几乎不可抗拒的语气道:“为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是我张浪内定的老婆。不相信你,那相信谁?所以你一辈子也别想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挖出来。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不会害我的。”顿了顿,好似想到什么,轻笑道:“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妻子,夫人的意思。”说完,张浪头也不回的踏门而出,留下那里满脸惊讶发呆的张宁。
想起张浪刚才离去之时那种威慑到几乎无可抗拒的地步,张宁忽然打了冷颤,心里暗暗惊叹,好惊人的气势啊。想起他刚才所说之事那种坚信不移,不可动摇的神情,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她内定的妻子了?想到此时,张宁自然而然的又联想起刚才那刺激销魂的一刻,脸上再一次浮起朵朵红云。不过既然脸色又暗淡下来,眉头紧锁,轻咬贝玉,失声长叹,最后轻摇碎步,也出了议厅。
当张浪踏出议厅门槛时,围在外面的众人一下拥了上来,杨蓉和赵雨更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
张仲张昆也是一脸紧张,不过见张宁随后也跟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浪不理两女质问的口气,转首对张宁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便不在打扰了,青山不改,细水长流,相信很快我们合作会很成功的。”说完深深的望了张宁一眼,似要道尽离情,然后转身喝道:“令明,招所有兄弟聚合,我们连夜下山。”
令明是典韦的字号,当下他粗声高应道:“是,老大。”转身下去。
张宁此时己平静下来,回复以前风姿。对张浪言语报以轻笑,如浴春风,凤眸更是轻轻瞄了张浪一眼,似含情脉脉,欲言还羞,却又感觉远在千里,不可触摸,着实让人摸不透她心中想法。轻启朱唇道:“将军,此时寒冬深夜,不如今晚就在山寨里歇着,张宁让手下兄弟打点一下,尽尽地主之谊,以表方前所犯错误,等明曰再下山如何?”
虽出言挽留,但张宁语气中却无一点垦切之感,感觉轻轻淡淡的,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张浪见她一付无所谓样子,也懒的去猜心中是何想法,摇摇头平静道:“不用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吧。还有,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两方晚上都吃了点亏,也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