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是做郎中的人,应当懂得师娘在说什么。”樊佩兰不好意思,低着头含糊其词。
石韦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我这师娘也真是贴心,关心我吃喝不说,还惦记着我的私生活,怕我在小伙子无处发泄一身的精力,憋坏了身体。
他便笑道:“多谢师娘关心,只是这般事,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丁香虽然可人,但年纪尚轻,石韦虽对其有几分中意,但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石韦却知现在若是占有了这小妮子的身份,一时是痛快了,但却会对这妮子的身体不利。
樊佩兰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已是近了成婚的年龄,纵使行那同房之事又有何不妥。
她便道:“咱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体面人家,她在咱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我看她定然愿意。”
“话是这么说了,只是……”
未定他说完,樊佩兰一口道:“远志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就让师娘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丁香的意思,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师娘好了。”
见得樊佩兰如此“热心”,石韦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便只付之一笑,不再多言。
当天晚上,丁香烧了一桌的好菜,外加上隔壁上等的黄酒,三人便在这小小的平安堂把酒相庆。
攀上县令这等大树,今曰又将马勃那小子呛了个灰土头脸,石韦的兴致自然是极好,当晚在丁香和樊佩兰的轮番相敬下,着实喝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已是华灯高挂,酒足饭饱的石韦本是打算好好睡一觉,但他从现代而来,从小养成了洗澡的习惯,再加上现下天气炎热,一身是汗的睡不着,便吵着要洗澡。
樊佩兰知道他的习惯,便和丁香一起又是生火,又是挑水的,忙乎了一气,方才是给石韦弄好了一大盆热水。
躺在木盆中的石韦,回想起县令府中的那份得意,心情甚是畅快,更兼酒意上头,迷迷糊糊中又如往常那样躺在澡盆中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忽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却听丁香在门外道:“公子可洗完了么,我做了些醒酒汤,想给公子送进来。”
“进来吧。”
石韦迷迷糊糊中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从洗盆中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丁香端着一碗汤入内,猛抬头见,正好撞上赤条条、水淋淋的石韦,两眼迷糊的矗在她跟前。
胯下耷拉着的那一大串香蕉秤砣什么的,直撞向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