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脸色一变,看着李肃说道,“恭正,你究竟为何为何而来?”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告知!”
李肃犹豫了一下,说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赤兔宝马奉献。”
吕布犹然色变,起身说道,“恭正,你莫不是来游说与某?”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不必再言!”吕布看了李肃一眼,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告诉董卓,他之头颅某早晚必取!”
“奉先何必如此?”李肃皱了皱眉,随即微微一笑,“也罢!且不说此事,奉先,某在洛阳曾见一幼年好友,你可知是谁?”
“幼年好友?”吕布楞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文远与公孝皆在某处,只余恭正你……还有何故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莫非奉先忘了阿秀?”
“什么?”吕布大喝一声,急忙说道,“你说在洛阳城中见到阿秀?”
“八九分相似而已……”李肃摇头说道,“某跟了一段,只知阿秀进了司徒王允府邸……”
“王允?”吕布喃喃念了一声,随即恼道,“布何其愚也!阿秀之父乃是王允至交,布竟没想到这一层,白白在并州找寻十年!”
“多谢恭正了!”吕布拱手说道。
“谢倒不必!”李肃看了吕布一眼,说道,“只是某观阿秀头饰,好似也身为人妇……”
“你说什么?”吕布着实吃了一惊,失魂落魄地连连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李肃笑着说道,“那年布九岁,我等皆七岁,阿秀年仅五岁……”
吕布猛地抬起头,低吼道,“恭正!可知阿秀嫁与何人?”
“这个某倒是询问了一番!”李肃见吕布激动,心中暗笑,“此人乃叫江哲!字守义!”
“江哲江守义?!”吕布死死握着拳头,眼中怒火滔天。
“其实奉先不必如此!”李肃说道,“只要归于董大人,董大人必定重用于你,倒时候你恩威并施,不怕那王允不答应!江哲?只是一书生耳,又有何惧?”
“你要某投董卓?”吕布瞪着眼睛看着李肃,手慢慢伸向腰间宝剑。
李肃脸色不变,犹然说道,“并州丁建阳军马雄壮,更兼奉先等某之故友为其臂膀,然董大人掌控京师,丁建阳说得好听是执金吾,但是却连洛阳城也进不去,岂不可笑?”
“此事不劳恭正费心!”吕布眼神一冷,“待某攻破洛阳!再与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