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一天晚上醉的厉害,但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的,天麻麻亮,孟钧就醒了,宿醉的结果就是孟钧头痛欲裂,两眼发直。
锦卿早已起了床,冷着脸站在床边看着他,见他醒了睁开了眼,一把掀开了被子,揪着他的耳朵揪了起来,孟钧疼的嗷嗷叫,“夫人,轻点,轻点!”
锦卿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昨晚上喝酒的时候可想到疼了?”
孟钧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脑袋还在疼,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尽数想了起来,讨好道:“为夫知道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错误,一定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锦卿白了他一眼,书娟已经端了水盆进来,锦卿拿起帕子浸了水,稍微拧了下水,粗鲁的给孟钧擦了脸,冰凉的帕子让孟钧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脑子也活络过来了。
锦卿给孟钧穿衣服的时候,孟钧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的小妻子就是嘴硬心软,虽然还是有些生气,还心里头是疼着他的。
临走时,锦卿又拉着孟钧,灌了他一大碗蜂蜜水,才让他去上朝。
早朝上,孟钧没有在熟悉的位置上找到叶玮安,得意不已,就算是昨晚上斗酒,他比叶玮安喝的多多了,可今天他能起得来床,叶玮安就不能,他可是比叶玮安强的。
若是锦卿知道,这点小事孟钧也要在心里同叶玮安比试个高低,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等下朝时,孟钧正准备回家,吴兴笑嘻嘻的从后面走过来,亲热的搂住了孟钧的肩膀哥俩好似的说道:“阿钧,我们去出去逛逛如何?昨晚上你只顾着和玮安喝酒,都没好好欣赏潇雨的琴艺,今天去好好听听?”
孟钧看着他,笑了起来,拍掉了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我最近没得罪你吧?昨晚上你一个劲的撺掇玮安和我斗酒,我们都喝多了惟独你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可坑死我了。”
吴兴笑的狡黠,“你是我妹夫,我怎么会坑你?”
“这可不一定。”孟钧慢悠悠的说道,“莫非锦卿得罪你了?我看你是非得让锦卿和我置气,你心里才爽快。”
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昨晚上十分大方的说他请客喝酒结果把他们领到那种地方不说,还有意无意的几次在玮安面前提锦卿如何如何,挑拨他和玮安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