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雄见得众人一时间心思各异,镇元子也真个乱了方寸,不由心下暗暗好笑,这可是聚集了将来的四位圣人,以为圣皇,还有一位与天同寿的地仙之祖,竟是都被自己吓住了,此事当真可以大书特书。嘴里却笑道:“各位道友想那么多干嘛?便有天大的因果,也是别人的,何须如此深思?以各位道友的修为见识,听听就可以了,何必在意?便是不慎结了因果,打杀了便是了,哪里有这许多顾虑?”
众人不由一愣,恍然而笑,神情都轻松起来。那镇元子却是真个乱了方寸,顺口就道:“打杀了便可了结因果么?”
庄雄不由笑骂道:“好你个镇元子,若非在座诸位道友都深知你的为人,怕是这句话就不能让你生离此地。怎的还想打杀了我等不成?”
众人也却是都知道镇元子的为人,知道他只是一时乱了方寸,为他对红云的一番顾虑感动的同时,却也不由暗暗好笑。通天眼珠一转,却是上前就抓住了镇元子的衣领,叫道:“好你个镇元子,我等与你相交论道,你心里竟还存了这等心思,那红云是你的好友,我等便不是了么?来来来,待我先与你做过一场。”
镇元子不由苦笑,长长一辑到地,道:“确是在下口不择言了,在这里给众位道友赔礼了。”又对通天道:“贫道自知失言,却是不敢与道友动手,不若我不还手,任由道友打骂便是了,总叫得道友出了口气便是。”
原始不由斥声道:“通天,莫要为难镇元子道友了,他是何等样人你岂是不知?”
通天不由大感无趣,恨恨的放开了镇元子,气道:“我岂是不知镇元子道友,只是见机会难得,一时手痒难耐,本想与他打斗一番,却不想竟是个不还手的?那还有什么意思?罢了罢了,我不怪你就是了。”
庄雄却是正色对镇元子道:“且不说红云的修为能否打杀了我等,便是能打杀,但我等有大功德在身,得天道护佑,与我等结下因果便是与天道结下因果,便是在心里算计我等,为天道所知也是天大的因果。更遑论是打杀?”
庄雄见得镇元子还在愁眉苦脸的苦思,不由笑道:“好你个镇元子,当真还是个老好人。那红云一身所伤确是我打的,你乃红云至交好友,便来与我做过一场,以尽朋友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