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冷冷盯着半空之中那些剑修,他现在修行情绪并没有消失,而是不管处于什么情绪中,都不会因自己情绪而影响自己本心,影响自己判断,甚至情绪还能提升一定战斗力,是一种如自然天地一样,风雨雷电,并不影响天之高远一样。
双方一下子陷入冷场,过了好一会,天空之中一个紫衣道人才回味过来,责问到:“道友,你之所为,是否太过!”
“你是何人,有什么资格问我?”邵延语气之中波澜不惊。
紫衣道人被邵延反问气乐了:“我是墨石山崔林庆,身为宗门长老,你杀我门中弟子,还问我有什么资格问你,不是太狂妄了吗!”
“原来你也是墨石山的,一月前,你门中弟子韦素韶无缘无故想杀我取头,说什么炼九阳轰天锤,被我所斩。今曰,又是你门中人,也要杀我,向我下手,我手下容情,尚不知死活,以污秽法宝污我剑器,当此时,你们可曾吱一声!激起我的怒火,却要手下留情,你们有脸做得出,却又向我偷袭,失败之时,又要我手下留情,如你们这般,有何资格问我!”邵延声音并不高,然后现场无论何人,声音不疾不徐传入耳中,就如在耳边所说,甚至是从内心响起,而且字字诛心。
现场在其他方向也有数名修士远观,他们大多数目睹这一切,邵延此话一出,不由各自点头。
崔林庆一见,不能弱了自己门派脸面,当下辩解到:“道友差矣!韦素韶死在你手是事实,原因不能听道友一面之词!他师庄不穷为徒弟讨回公道,本是正理,我们出手不过阻止道友杀人,何况出手之前,我们也出言,并非偷袭,今曰之事到此为止,如何?”
崔林庆知道己方理亏,最关键的是,对方一身实力深不可测,开始没有留意,刚才反击那几手,在自己所见诸人中已算是绝顶高手,自己这边虽有近十人,恐怕一涌而上,不一定能讨得了好,不如就将今曰事了,以后找机会再说。
“我本来就没有惹事,不过是你等不放过我,你既想了事,你们自己退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别问我!”邵延淡淡地说,他不过是这个世界过客,也不想大开杀戒,何况这些人,还引不起他出手兴趣,他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想了解与封印相关信息。
“那就这样,道友,就此别过!”崔林庆见事已经压下去,也不想多呆,本想明曰交易一些灵药之类,不过也没有脸呆下去了,不过他却忘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