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裴姵这女人的脚**是够快的,转眼便是十五天约定的日子,她风尘仆仆地骑着雪豹从广州赶了一千多里路,这不她又跑到了雷州海康的县衙里了。
郭暖最近一直与严庄严肃而又深刻地探讨着雷州大开发的宏图大业,没料到蓝图还没画好一半,他倒差一点把帮裴姵抓盗贼的事儿给忘了。
海康县衙,作为雷州牧守兼海康县令的郭暖此刻一脸尴尬,他正低头哈腰把双手搁在胸前来回搓动,站在大堂案桌旁那是大气不敢出一个,方才他的左眼眶被狠狠挨了一记粉拳,此刻黑了一圈,一直哼哼唧唧地小声痛呼着。
而坐在大堂太师椅的魅惑妖娆女子则是一袭红衣的裴姵,此刻她的脸色阴沉如水,一双剪水双瞳气得扑闪扑闪,丰满的胸口衣领开得低低的,站着一旁的郭暖不经意间窥见一道羊脂白玉般的优美风景线。
郭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黑眼眶,他朝前探了探头再仔细一看,一时心猿意马的大色狼郭暖心里不由惊叹暗道“哇,这妖女乳..沟倒是挺深....的嘛。”
“喝——看什么!没见过女人的乳.沟么!信不信我把你立马眼珠子给挖出来”
丝毫没有客气,裴姵直白地甩出一句,随即狠狠地对郭暖剜了一眼,对于这个反客为主的女人,郭暖打又打不过,真拿她没法子,畏惧地连连点头称不敢。
坐在本该郭暖坐着的官椅子上,裴姵正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她极力平息着怒气,忽然只见她不知发了什么性子,一手一挥,案子上的签筒火签令随即被泼洒在大堂一地都是,而另一只手里掐着的惊堂木也朝几丈远的门口狠狠扔去。
“哎呦!”门外是偷偷摸摸探出头张望的几个衙役,其中一个倒霉蛋被飞来的惊堂木正中脑门,惶恐的大伙见被裴姵发现随即一溜烟跑散开去。
“裴姑娘息怒啊——”
郭暖感觉大堂里静悄悄的,心里压抑得很,实在受不了裴姵强大怒气的气场压迫着他,为了自己小命着想,郭暖一咬牙使用出自己惯用的一招。
说到女人嘛,即使再凶恶的女人也有温柔母性的一面,郭暖在前世作为把妹高手来说,他是很谙熟女人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