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武器,杨延昭脑子中不禁闪出‘烧火棍’三个字,再想着排风舞着黑漆漆烧火棍的样子,当即在哑然而笑。
或许鞭子比较不错,这才是女孩儿家该用的兵器。
早膳是绿豆粥,炊饼以及盐水菜,简单了些,但早餐对杨延昭来说也就是吃个肚子饱,两碗粥,三块炊饼下肚,恰好张谦也到了门口。
检查了布包中所装的东西,杨延昭很是神气的背上它上学去了,站在院门口的排风则是目送着他离去。
公子真的不要自己送午膳,那他中午吃什么?
“恩,好吃,今夕,今个儿这菜比昨天可口了几分。”
草地上,清风拂过,倒是让人心神愉悦,不过若是你身旁做着个不顾形象大快朵颐之人,任谁都会觉得失了风景。
当然,现在的张谦便是有着这种想法。
“延昭兄,你我好歹读的圣贤书,虽说食不言,寝不语做不到也就罢了,可是用膳之时能否斯文些,没人跟你抢。”
张谦一开口,那何钰也是连连点头,“对,延昭兄,你慢些吃,马车上还有食盒没拿下,准保你吃个够。”
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杨延昭手上没闲着的应道,“有免费的午餐还不赶紧下手?更何况这免费的午餐还合着我的胃口,当然要吃个欢了。”
一句话说的张谦二人连连摇头,很想走到一旁,与身旁这毫无礼仪的他划开界限。
杨延昭的求学生活便这样安静的进行着,早晨与张谦结伴而行,中午吃着何钰家中送来的美味菜肴,日落之时搭着顺风车回家。
当然,有时他也会留在书院中与夫子求教,不过怕排风担心,因而就算是天色过晚,也会在城门关上前回到城中。
这日,三人正坐着马车往城中行去,杨延昭与张谦谈论着之前夫子所讲的策论,而何钰则是在一边托着下巴,时不时的插上一句。
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让毫无准备的何钰差点倾了出去,何小胖当即掀开车帘,“怎么了何七?”
赶车的何七有些慌张,但随即指了指前面挡道之人,“公子,这人猛的冲了出来,将路给拦住了。”
何钰顺着何七所指望去,果然是有个穿着褐色麻布衣的少年,似乎有些眼熟,满头大汗,脸色极为焦急。
“张谦大哥是不是在车中?”
何钰还未说话,那少年便几步走了过来,而听到他声音,坐在车中的张谦将身子探了出来。
“孙明,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