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文看他对自己的赔偿毫不在意,心里一愣,听他问话连忙说到,“刚刚医生又进行了第二次抢救,现在还没出来。”话里充满悲哀,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生致力与研究天朝文化,对身体却不注意,这次遭受如此重击实在是凶多吉少。
袁思宇当下也黯然不语,毕竟孔老完全都是因为这幅画,但他向来认为人生死由命,活的开心就行。
孔祥文如今心情悲伤也没心情和袁思宇交谈,病房前两人加上小王和两名谭明远留下的警察黯然无语,时间在沉闷压抑的气氛缓缓流过,大家过了一会走了出去,都召集的等待在手术室门口,手术室上面的灯亮了,房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出来。
“大夫,我父亲的病怎么样?”孔祥文一把拉住一名医生的胳膊问道,“孔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令尊本来就患有心绞痛,这次被**力重击后心,更是造成胸腔内出血,因为老人器官衰退严重,我们不敢进行完整手术,只把前方的淤血清理了一下,如果令尊能平安度过5个小时,生命基本就会无忧,”医院为了医治孔儒可是派出了院内医术最精湛的医生,如此有名人物自然容不得半点疏忽。
袁思宇听了心中一动,问道,“我能进去看一下,”
那医生看了他一下,摇摇头说道,“最好不要惊动他,”孔儒现在情况危险,所以还在手术室而没有转移到病房中。
袁思宇点点头,表示知道,脚下不犹豫,推开门轻声走了进去。
孔祥文看到袁思宇走进手术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也跟这进去,那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孔儒的病情他很不看好,所以对两人进去也没太过阻拦,走进去顺手把手术室关了起来。
袁思宇走到孔儒的床前,看这纵横交错的管子心里有些无奈。静了下心,伸出右手轻轻拉过孔儒的手为他把起脉来。孔祥文和那医生本来想要阻拦,看到他是为孔儒把脉,才忍了下来,两人心道,“难道这年轻人也懂些医术,只是把脉有何用?”
袁思宇把玩脉,伸手抚向孔儒的心口,“你要做什么?”孔祥文一把拉住袁思宇问道,那医生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