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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数rì内,衡阳城热闹起来,每天都有不少江湖豪客涌入,城内很多客栈都因此注满了人,不过客栈生意好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亏损了一些,
但凡武林人士,行走江湖,都是讲究快意恩仇,稍有一言不合,定是大打出手,一经打斗,场面必是一片狼藉,为此,不少客栈的掌柜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一rì晌午过后,天上多了不少乌云,yīn沉了下来,一会后,却是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来,
看着越加yīn暗的天sè,以及越来越大的雨,叶尘只好先找个避雨之处,不过,连问了数个酒家客栈,都注满了人,最后转了几条街,几经找寻,终是瞧见一处茶馆还有一两个位置,
进了茶馆后,便有小二上前伺候,叶尘寻了个边上的位置,要了一碟点心,一壶普洱,
然刚一坐下,他就感觉有一道带着敌意的目光扫了过来,立时转身望去,就见茶馆角落处的位置上,坐着两个驼背,一老一幼,正是rì前与他交过手的塞北名驼木高峰,以及林平之,
还真是冤家路窄!叶尘暗道晦气的同时,却不着急着走,
衡阳城乃南岳衡山的地界,于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前夕,一些年轻辈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要是老一辈的也乱来的话,那就是不给刘三爷面子了,
自五岳剑派联盟以来,威势rì盛,隐隐可与魔教抗衡,五派之一的南岳衡山,于一些无门无派的江湖散客眼中,也算是一尊庞然大物,
毕竟,得罪衡山派,就是得罪五岳剑派,
即便木高峰心中不惧,也无谓做些扫人颜面的事,何况此时他心中另有图谋,不便节外生枝,遂看了一眼叶尘,就自顾自吃喝起来,
如此过了盏茶的功夫,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十多个披着蓑笠的尼姑快步奔走而来,
“北岳恒山的人?”叶尘看了一眼,便猜到了来人的身份,这时辰会成群结对来衡阳城的尼姑,除了恒山白云庵的,还能有谁,遂不去理会,
“令狐冲,你给我出来!”不想一于茶馆前站定,为首的老尼就是一声大喝,音浪滚滚,都震得屋檐瓦片瑟瑟响动起来,
此人正是恒山三定的定逸师太,素以脾气火爆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