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潍心里就跟针扎的一样，可看着眼前女人目光里的哀求，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的爱说出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们以后，做朋友吧，像兄妹那样，互相关心。以后，你也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成家，有你们的孩子。莫潍，忘了这段情吧。”

“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这个天下，只要你说一声，我也能给你打下来。可是，我知道，你不稀罕。我只问你，你对他，是真的动了心吗？”莫潍的目光里，有怜惜，有爱慕，有心疼，可更多的，是不舍。

云恣意在面对夜云离的时候，会有诸多顾虑，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丝毫不想隐藏自己的情感：“是吧。我不想再骗自己了，以后的日子，我会让自己快乐起来。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我没必要为了以前那些过往，让自己耿耿于怀——还是那句话，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就算——就算以后他会变心，会伤害我，至少现在，我是幸福的。这就够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莫潍奇怪道：“既然不能确定他的感情，不能确定他会爱你一辈子，那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衣儿，我……”

“也许，是因为我的心，都在他身上吧。即使不能确定他是不是那么爱我，我依然义无返顾地想和他走下去——莫潍，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莫潍看着她，轻轻摇头：“不是。衣儿，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也是一样的。我们都是一样的。我只恨，没有早一点认识你。至少，在你爱上他之前，让我认识你，那该多好？”

云恣意伸手，握住他的手：“莫潍，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莫潍说要离开了，云恣意却觉得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

莫潍是说到做到的人，知道了云恣意心里所想，他也不愿意再让云恣意为难，直接就走了。

云恣意甚至来不及对他说一些祝福的话，就只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越走越远。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