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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模样,倒是死不了了。”云恣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四处打量了一番,虽然夜云柔在云府不受宠,但看来,古静云并没亏待她,屋子里该有的,一样都不少:“夜云柔,你这样,有意思么?”
“我不明白大小姐此话是什么意思。”夜云柔说完这话,咳了两声,再抬眸,泪光潋滟。
“啧啧!”云恣意摇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真该把我那老爹叫过来,让他欣赏一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真是别样迷人啊!”
“大小姐,云柔自认循规蹈矩,进府两年,不曾有半分逾越之处,大小姐说话,又何必如此针锋相对?”
“跟我装可怜?”云恣意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夜云柔,你何必呢?上赶着巴结一个并不喜欢你的男人,至于吗?你就没有一点自尊?听说以前你也是个名满京城的才女,为了一个男人,耽误自己一辈子,有可能从此就在这院子里孤独终老,你真的就不后悔?”
夜云柔咬牙:“妾身,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
“别说的那么专情不渝!”云恣意不屑一顾:“你还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往后几十年的时间,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看着我爹跟我娘相亲相爱白首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