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疯子的手松开铁索,掌心里已勒出两道既红又深的印子,杨砚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全身酸麻无力,两条腿连支撑身体的力量也没有了,杨砚卿松开铁索,见曹疯子跪在地下用手刨着沙子:“你在找什么?”
“找机关。”曹疯子说道:“时间不多,快点。”
杨砚卿虽然不能明确要找的是什么东西,提一口气,半跪在那里一同寻找,两人跪在那里,合力扒着沙子,没有多久就将那里刨出了一个小沙坑,没有,曹疯子便挪个地方,继续挖,如此反复,体力在飞速地流逝,看曹疯子紧张的神色,杨砚卿也不敢懈怠,两人一句话也没有,只在行动着体现统一的节奏。
终于,又一个沙坑被刨出来后,曹疯子兴奋不已,飞速地划拉着底下的沙子,看到那块黑漆漆的板子以后,拍了一下杨砚卿:“就是这里了,快,将它抬起来,我们的时间不多。”
两人合力抬起那块青石板,下面一个通道赫然出现,两人钻进去后,在下面将青石板重新放回去,只听到轻微地一声“咔”,便是夹丝合缝,刚好合适。
下面黑漆漆地,手电筒亮起来,头顶上的青石板原来不止一块,头顶都是青石板构成的,只有这一块,被切割开,“是你干的?”
曹疯子说道:“不是我,这痕迹看着是切割而来,其实是桑九命的惯用手法,配制药水腐蚀而来,如此周整,是否不可思议?我也只是占了先人的便宜而已。”
倘若是桑九命,简直是不可思议,机器都未必切得如此工整,曹疯子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已经连声催促:“走吧。”
就在此时,头顶上突然震动起来,杨砚卿说道:“海水重新回来了。”
不敢置信的是,两人已经身处海底,这一条通道可供四人并肩而行,高约三米,已经十分宽大,而地面的平滑与石壁的精心雕琢更令人瞠目结舌,石壁上的花纹是四象图,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东方的星象如一条龙,西方的星象如一只虎,南方的星象如一只大鸟,北方的星象如龟和蛇。